「推理作家啊」
样刻君露出些许厌烦表情——也就是说他感到厌烦。样刻君是个相当爱读书人,也好像曾有段时期,非常喜欢高难度推理小说,似乎是从哪里开始迷失。毫无意义地标上『迷失』这样标签,也算是个温柔表现手法呢。开始不想念曾经喜欢小说类型,开始不想念曾经喜欢作家写小说。当说出『厌倦』或者『毕业』之类话,那就等于是对自己曾经喜欢类型或者作者甚至过去自己全盘否定——唯能消除这样前后矛盾,大概只有『迷失』这个词。『在推理小说中迷失』『那个作家在第五作之后就迷失』没有办法呢,因为迷失嘛。不是类型错不是作家错当然也不是读者本人错。
「在那边据说是相当有名作家呢——不过本来这些都是笛吹给情报,也许并不完全相信比较好也说不定。无论是谁,在介绍朋友时候多少会说些大话。如果让介绍样刻君话大概也定会说你是个非常普通四好青年吧」
「你认识人大都是些奇怪家伙,更希望你不要向他们介绍」
样刻君时常会这样十分自然地说出过分话。难道他认为无论说什都不会受伤吗。这也是对过高评价,难道把当成什厚金属板吗?老实说这种过高期待对来说太沉重。
朋友——之类,或者在internet上能找到世界各地朋友——之类虽然说是这说,但是完全做不到啊」
自言自语样刻君说道。仿佛自己没有朋友是很正常事这点无法认同,但是确能不能交到朋友确不只是靠语言或是聊天工具之类东西就能决定和左右。人能和狗成为朋友,又或者说可以和从未见过面电视上出现艺人之类心灵相通也说不定。
「交朋友可以说是种才能。而笛吹在那方面可以被称为是天才吧」
「笛吹笛吹,叫得这亲切,难道是和们样大人?也就是说他就是这次伦敦之行指挥者?」
「不,是壮年绅士哦。你就当对年长人如此亲切叫法是种亲爱证明就好」
硬要说话,是那种喜欢将头靠在别人肩膀上类型——说得直白点就是喜欢
完全不是如此。
讨人喜欢和喜欢完全不样。
「总之,那个笛吹无数朋友之中,有个住在伦敦作家。他名字是卡德鲁・莱亚斯」
「不认识」
「是吗。还以为如果是样刻君话或许会知道呢,好歹有基本小说被翻成日文出版呢。有带过来,之后借给你读下吧。是推理小说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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