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也不想因此和病院坂学姊起争执。反正想法和病院坂学姊想法互成对立时,病院坂学姊想法总是正确。
这时候要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要插嘴。
并不是被选上人,只是个膺品。
不过觉得这并不是可以边笑边讨论话题。无视她举动,只针对病院坂学姊发言说明自己看法。
「……用利刃剌杀和将人勒毙,同样都是杀人吧?」
要将个人勒毙可是件大工程喔!如果对方已经失去意识话,直接补上刀比较省事。病院坂用表情告诉。
「会不会是凶手不喜欢被血溅到?」
或许吧。不过这样话,开始就直接在钟塔顶楼上,或是其他地方把学姊推下来不就好?把人勒毙只是多此举。如果真想把她勒毙话,那就不需要将学姊推下,这是过度杀害。
竞赛,有时不得不仅凭着推测行事,孤注掷也是在所难免。从现实面去思考,变态袭击串中学姊后威胁她到钟塔上行凶也不是不无可能,不过这个暂时不列入思考。串中学姊应该没遭到性侵害吧?
这种眼神。
真亏她敢开口问被害者家属这种敏感问题。
「嗯。就如同刚才所说,小串姊是先被电击枪击晕,勒住脖子,再遭人推落。没有其他外伤,甚至没有扭打反抗痕迹。」
所以来到家警察曾经说过,有可能是熟人所为——对,这是在昏睡时发生事,是家人之后转告。
这样话就让开开眼界吧!
另外,还注意到件事。
病院坂学姊当时「直接在钟塔顶楼上或是其他地方」眼神让想到,为什犯人不是从其他地方,而偏偏选在钟塔上将小串姊推落呢?
也可
病院坂学姊用这种眼神看着。
「嗯……你这说也有道理。不过,这想如何?犯人原本只是想将小串姊勒死,没想到那却比想象中来得费力,所以犯人中途就改变策略,转而让她坠楼之类。」
确实要这想也可以。
不过,也有其他方法可行。
病院坂学姊摇摇头,坚持自己意见。看来病院坂学姊在心里已经有套自己答案,虽然表面上在听取意见,不过却不打算采纳。
这点很重要呢。病院坂学姊像是这说般偏头沉思。
「这是什意思?」
这是过度杀害。病院坂学姊面对疑问,叹口气。
现在这种时代电击枪随手可得,要以电击枪取得管道确定犯人这点对们来说难度太高。但是,使用电击枪,犯人即掌有串中学姊生杀大权——既然如此为什不要直接剌她刀就好呢?
病院坂学姊轻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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