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还是目标,在这世界中,只是为了让世界运行,不过是能量转化罢了,或许是缺乏意志的行为也说不定。假使我一个个解决掉眼前的问题,但那种行为与哪都没有关连,该怎么说只是一个人处理着小小的作业,对世界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作业,如果碰到像是断线的风筝般的东西,那不就是变成毫无施力点,抓也抓不住了吗?
不过只有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这种问题的产生方式,要我说的话,就是愚蠢至极。就像在找麻烦、在抱怨一样,那就跟问东京巨蛋到底有几个东京巨蛋大啊?的问题一样白痴。
别搞错了。
即使考虑得那么仔细,我也不会去做。我没有任何主义,也没有任何主张,在我的心中,完全没有应该守护的,或应该培养的。只是因为眼前有问题,而去解决罢了,我无法忍受眼前有问题存在。不是为了世界,不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你,不是为了我。眼前如果有小虫飞过,无论是谁都会把它挥下来吧,这无论是狮子还是鬼都一样,没什么不同。如果有不懂的事,死了还比较好;如果要逃避不懂的事,死了还比较好。暧昧或不合理或矛盾或误导,不清楚或不自然或无意义或一意孤行,那一切一切都是我们的敌人。我们是鱼,不在以世界为名的大海中游动便无法呼吸,是脆弱的鱼;我们是战士,不在以世界为名的战场上战斗便无法存活,是渺小的战士。
嘲笑吧。
找我什么事?
隔天,我没叫夜月起床,一大早,比平常还要早,就独自前往樱桃院学园。爸妈都不在家,所以虽然不得已,也只有让夜月迟到了。夜月接着会发生什摩事,我都已经仔细考虑过了,所以没问题。比起这件事,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如果让夜月在校园内,对我而言才是问题,因为只要一想到在二年级的教室里,夜月就在那么近的地方我一定会犹豫的。登上往天国的阶梯来到学校,接着在自己的教室里,在琴原抽屉里的课本上留下讯息。这是学病院坂的,虽然我非常讨厌别人对我这么做,但却想至少试过一次,对别人用用看。
接着再往上走,决定在屋顶等待。昨天病院坂才引起那么大的骚动,所以我想顶楼应该会上锁,但却还是照常开放。这所学校没有危机意识吗?也好,只要能让我不要用到铁锤就能解决,那样就好。
我可没想到会在课本上看到那么差劲的涂鸦呢
与那句话相反,琴原莉莉丝脸上带着该说是完全觉悟吗,总之像是已经知道一切事情的苦笑,出现在屋顶。我和昨天一样,躺在磁砖地上。琴原没往我这走过来,而是站在门边,从这个角度是怎样都偷看不到裙底风光的。我用眼睛稍微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