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还怎让湛缱知道分别痛苦?
他伸出手,想捏住湛缱耳垂,本想轻轻揪,见他耳朵真有些肿,又懊恼刚刚下手太狠,再揪下去,定很疼。
云子玑到底没下得手,他顺从地迎合湛缱吻,欲擒故纵没成功,那就换美人计,他就不信湛缱真能离得开自己。
在旁人眼里,帝妃显然是在折磨皇帝。
但皇帝本人,显然也非常乐在其中。
这日早朝,大臣们看到皇帝不像昨日那样蔫蔫,又恢复往日神采,只是两只耳朵又红又肿。
朝会快结束时,云非寒实在没忍住关心句:“陛下耳朵是怎?”
湛缱:“无妨,帝妃骄横,今早睡起揪。”
众臣:“”——
二哥:就不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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