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宁以为他下句要说:留在朕身边。
湛缱却扣住他下移手,道:“朕乏,你先出去吧。”
单宁:“”
他跳得腰酸背痛,换来皇帝句轻描淡写“
“沈太医,此事你既已知情,便知道要怎做吧?”
沈勾是个聪明人,不需要帝妃点得太明白,他就能会意。
·
单宁献完舞,已是个时辰后。
他跳支又支,湛缱没喊停,他似乎颇有兴致。
云子玑笑道:“当然不是。”
云子玑算好时辰,先和二哥在离大营不远草地上吃顿烤肉,等天彻底黑,再坐二哥安排马车慢悠悠地回宫。
到皇宫脚下时,才用匕首刻意划开衣裳,伪造出从树林里艰难走出来假象,鞋子上破洞是二哥用剪刀剪出来,由于没把握好力道,不小心把洞剪大,子玑五根脚趾头在这个破洞里露出三根。
宫门口御林军以为帝妃是吃天大苦,沈勾听说鞋子破成这样,都怀疑帝妃把脚走废。
其实都是虚惊场。
,他都有累晕过去可能。
沈勾听说帝妃晕倒在宫门口就急得不行,以为这回定是被折腾得又重病回,现在看来是他过虑。
他重新给云子玑把脉,除有点轻微受凉迹象外,根本没有任何受累导致气血失衡。
帝妃安静睡着,没有要醒来意思。
沈勾心中有所怀疑,拿支小羽毛,在帝妃鼻尖扫扫。
六支舞蹈结束后,湛缱朝单宁伸出手,单宁愣,将右手递过去,他以为今夜皇帝或许会将他留在紫宸殿。
“跳得很好。”湛缱说,“朕说,你是东单最有诚意礼物。”
单宁笑,他试探着将左手搭在皇帝手腕上,寸寸拉下皇帝衣袖,指腹顺着他手腕肌肉而下,撩拨意味十足。
“陛下真不明白心意吗?”单宁垂着眸,轻声道:“是求着父王让出使北微,仰慕您已久。”
“天下仰慕朕人很多。”湛缱手挑着单宁下巴,“单宁王子是其中最出色几个。”
沈勾问:“那湛缱知道吗?”
帝妃:“他知道,烤肉食材还是他吩咐人安排好,他怕饿。”
沈勾:“”
“你们两个究竟在筹谋什?”
帝妃正经几分:“有人想让陛下与离心,们便如其所愿,只有这样,才能逼出他们下步棋。”
帝妃果然皱皱鼻子。
沈勾:“”
他把羽毛扔下:“帝妃装病装得可真像。”
云子玑见被拆穿,便睁开双眼,摸上痒痒鼻子道:“果然瞒不过沈太医。”
沈勾见他无恙,自然是高兴,又忍不住问:“你应当不是走回宫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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