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云子玑和云非寒目睹这幕。
云非寒道:“有这群俘虏在,湛缱身上西狄血脉会不断被扩大被提醒,北微本就排斥异族国君,东单送这样礼,真是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云子玑冷冷地盯着那个带头惹事端兰拓,他认出来,这个人确实就是在断桥伏击自己导致数千士兵死于江水之下主将端兰拓。
端兰拓喝些酒,便敢语出狂妄,吹嘘起自己当年在边境战绩。
“你们见过战场上是怎下饺子吗?先用北微俘虏命做诱饵,引你们这样兵跑到河对岸,再从暗处伏击你们,杀个准!”
“给本大爷和这些兄弟们拿壶酒来。”
小兵不做理睬。
端兰拓走到年轻小兵面前,用手掌拍拍小兵脸:“拿壶酒来,听到没有?”
小兵横刀相向:“老实些!你以为这是在西狄!?”
端兰拓竟把粗壮脖子送到他刀下:“有本事你就杀,杀你们皇帝母族仅存几个族人,你敢吗?”
眼状态中,他下午依旧没有出席演武大比。
有早上教训,云非寒特意来陪他。
想也知道,今早定是单宁先挑衅才惹得子玑反击。
幸而是反击成功,要是真让单宁欺负子玑,云非寒绝不会放过东单那些人。
“单宁今早跟你说什?”
端兰拓用手掌比做刀刃,在战俘营副将和小兵眼前划来划去,模仿着手起刀落,副将和小兵极力忍耐着他挑衅,拳头捏得死紧,却不能放开手打。
见此情状,周遭端兰族人也看清形势:原来这群北微人在自己地盘上都不敢对这样羞辱进行反击。
他们看起热闹,起哄着让端兰拓继续说下去。
“他们救完俘虏,往回撤时候,你们猜怎着?”
端兰拓越发兴奋,举着酒坛子,油腻肥硕脸上挤出个幸灾乐祸笑:“
小兵:“”
军中军令如山,皇权又凌驾在军权之上,他若杀这个战俘,自己也会死在军令之下,还会连累起看守战俘营兄弟。
周遭士兵同样忍着这群西狄人无耻言行。
直到有个副将过来,竟真做主给这群端兰族人拿些酒水。
小兵们愤愤不平,副将只说:“毕竟是君上母族,忍忍吧。”
他问子玑。
云子玑没有回答,他埋头往战俘营方向走去,云非寒发现他情绪不太对,紧跟在他身边。
湛缱要军中上下善待端兰族人,所以战俘营中,只有端兰族西狄人手上没有镣铐。
这群人野蛮未驯,没镣铐束缚,又仗着有皇帝撑腰,沦为战俘还神气十足。
那个瘸腿端兰拓居然对着看守战俘营北微小兵颐指气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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