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阵紧缩,句回答也没有。泪水又次盈满眼眶,不停地呜咽抽泣。
“问你这失礼事真非常抱歉呢。可是啊,呢……就是那样子呢。在10年前,老头子过世时候,每天都来这里,在这张长椅上不断
想到父母哀伤表情,简直快要窒息。
“你,怎呢?”
突然传来把声音,吓跳连忙直起身子。
是位在睡衣上披件开襟式无领夹克衫娇小老太太,她正脸担心地看着。
面对慌张,老太太用温和慈祥声音对说:
身体发硬、血气上涌,今天依旧逃跑。
已经不可以再用生病借口打电话回学校。
边恨死自己懦弱,边死命地往医院方向跑去。
在医院中庭长椅上,就像个破败娃娃黯然抱头。
怎办?即使是明天、以后都这样子吧。还是要回到那种自封闭日子吧。
把至今为止所给予幸福都收回似。
对不起,请饶恕吧。
尽管自己并不清楚应该要向谁道歉,仍然不停地、不停地在床上小声嘟囔着“对不起!”。
在持续几个月这种精神失常日子之后,告诉父母想考高中。他们在听到这样说之后,马上去买堆问题集跟参考书回来。
只剩下这件事可以做,于是每天都在房间里拼命拼命地读书,终于,合格考上。每天平安无事地去上学,在教室里跟同班同学闲聊下普通话题,这样做话,尽管只有点也好,有种能够回到以前生活感觉。
“你啊,昨天也好前天也好,都在这里呢。是来检查还是什吗?还是,你哪位亲友要进医院啊?”
那个声音带有点乡音,既小声又温柔,而且说话速度也非常缓慢。
热气不断地往喉咙上涌,边“滴滴答答”地流着眼泪,边摇摇头。
老太太弯腰坐在隔壁。
“是吗。那……是亲友事吗?过世吗?”
讨厌。
恐怖感觉袭满全身,心里十分难受。
可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明天定也上不学。这样下去学校定会打电话联络家人,这样子就会让妈妈他们知道逃学事。
爸爸也好、妈妈也好,他们大概也不会责骂吧。只会脸哀伤地凝视着。
已经受不那种只能将自己封闭在房间里生活。
明明已经决定再也不会让父母担心,让舞花伤心,可是——
第二天,还是在同个地方停滞不前。
雨后初晴、天高气爽。
可是尽管如此,那道无形束缚依然没有消失,果然还是无法前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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