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从肩膀上垂下三股辫。
喉咙轻轻震动着,股热流涌上来。
带着万般感受,叫出来。
「远子学姐……!」
三股辨微微晃晃,远子学姐看向,眼睛下子睁大大,满脸难以置信表情。
告诉他是来找远子学姐这个人之后,他用带着微微东北口音语气,让去里面片墓地看看。还说如果还没有回去话,应该就在那里。
用尽全力跑过去,空气微微刺痛着皮肤。如果没有见到话该怎办担忧,以及再过会儿就能见到期待,这两种感觉漫溢在胸中,就快要爆发似。
矗立着黑灰色墓碑墓地进入视界时候,心跳越发高昂起来。
但是,看向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人影。
太迟吗——
有着这多幸福,文阳太狡猾!」
这说完,文阳却「是哪,真是狡猾啊。」微笑着说道。
那个微笑,既清澄、又温柔,但是却显得十分寂寞,因此也无法再多责备文阳。
又眺望好几次,拓海君送给那个紫罗兰色小瓶。
◇◇◇
终于见到——
仅仅因为视线交汇,心情就舒缓下来,喉咙深处充满什东西,已经好像要哭出来样。
明明只分开很短段时间,但是心中却有种已经好久不曾见面感觉。
如果撇开视线话,远子学姐就好像会消失样,于是就这站在当场,连眼睛都不眨下。远子学姐也动不动,直直盯着这样。她脸上表情从惊讶慢慢——变成略带难过样子,摒住呼吸
因为绝望而变呼吸痛苦起来时候,从个墓碑对面,跳出个编着长长三股辫小巧脑袋。
好像刚才直跪着终于站起来样子。她仍旧保持着低着头姿势,看着那个墓碑……
看惯那个侧脸。
藏青色外套、
学校制服、
乘着新干线到仙台,又在那里换别电车,接着再拦辆出租车,好不容易到达纸条上写着那个地点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天空中是灰黯铅色,看起来像是比下雪时候还要寒冷样子。寒冷空气就想要让皮肤裂开,侵入骨头般。周围已经完全是片田野,露出来泥土也已经发白,让人看便有股寒意。
真是小看东北冬天啊。边后悔着应该在车站里买个怀炉什,边咔嚓咔嚓磨着牙齿,走到座似乎随时都会腐朽掉样寺院门口。
「抱歉打扰。」
打声招呼,位看起来超过九十岁主持先生便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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