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小说,写不出来!
通过写作去拯救谁,这样伟大事情根本就办不到!
呼吸困难,大脑就像被殴打般疼痛!喉咙就像被烙般,心脏就快破裂!
为什,必须
「请写吧,心叶——请在将Ole-Luk-Oie紫罗兰色小瓶交给远子姐之前。
能够拯救们——只有你啊!」
这仿佛就像是诅咒话语。
「办不到!什写不出!」
丢下尖锐话语,跑出去。穿过院门,在冰冷夜晚街道上,踉跄着脚步,不顾切地不停向前奔跑。
在寻找爱自己,爱到要杀死自己地步对象。
希望能被这样女人所爱、所恨。
因为,越是憎恨,爱就越长久——
下毒果然是结衣夫人吗!
变得分不清现实与虚构分界线,在仿佛就要被拖进异常空气里,拼命站稳脚步。
声音低沉而恐怖。
「这种无稽之谈——」
「你以为不会有?但是有前世记忆。叶子小姐表情冰冷地拒绝事情,跳到汽车面前那瞬间事情,叶子小姐没有来医院事情,交给结衣姐毒药事情,全部都还记得。」
颤栗感贯穿后背。
他说他给毒药!?
办不到!
办不到!
办不到!
如同神明在子民头上降下,纯白吗哪般故事。
崇高、光辉、上天食粮般——
「这是你想像吧!因为,拓海先生去世时,叶子小姐有没有去过医院,他本人应该根本不可能知道吧!」
「是啊。但是总是重复地做着梦。个人在医院里渐渐死去身影……仿佛是灵魂出窍般,从天花板上眺望着样……
当时焦急、不安、绝望、恋情——到现在全部都还记得。带着这些,又从叶子小姐腹中降生。
这定是为不让相同悲剧再次发生——」
流人用仿佛要把穿透般眼神盯着,用强调口吻说道。
「对,把装在紫罗兰色心形小瓶中毒药,交给结衣姐。因为结衣姐总是对很温柔,真是非常喜欢她。她痛苦样子,看不下去啊。希望她能安乐地睡去……」
面对着仿佛被冻住般,流人依然面带笑容,继续说着令人难以置信话。
「结衣姐手是纯白——皮肤细腻,就像孩子般光滑、柔软。当把紫罗兰色心放在她手上时,结衣姐高兴地笑。对说,谢谢。就这样,她用。因为,为将心爱人永远地变成自己东西,只有杀死自己或是对方吧。」
像匕首般尖锐风刺着面孔、喉咙。
流人总是挂在嘴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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