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能够率直说出『对不起』和『谢谢』人。
从背后偷偷看看学姐正在看书页,读出来。
「——心里,藏着个秘密。听说打麻醉话就会说胡话,很害怕会把它说出来,所以请不要给打麻醉。」
「啊呀!」
远子学姐突然吓跳、回过头来,和视线交会时候,脸突然红起来。
「那是从书库里拿来?」
越过她肩膀,对远子学姐说着,但她仍旧只是轻轻抖动下。
「……」
虽然远子学姐侧脸看上去还在闹脾气样子,但脸颊并没有鼓起来。
表情并没有生气样子,而是微微皱着眉头,撅着嘴唇,副有点垂头丧气、又有点害羞、还带着点困扰表情。
「远子学姐,是啦。」
边这说着,边敲敲门。
没有回答,从刚才开始都已经过快个小时,难道还在生气?
「进来哦。」
转开门把手,走进去,看见垂着长长三股辫那个纤细身影。
「旧假名文字,读起来果然很困难呢,这到底是什书啊?」
远子学姐脸上还是红红,扭扭捏捏回答。
「这是镜花《外科室》啦,这是1895年——明治二十八年发表著名短篇,也是镜花处女作。」
用手扶着椅子,站在远子学姐身边,开始倾听她叙述。远子学姐脸上还留着点点害羞表情。但是她声音,仍旧毫无停顿继续下去。连们周围空气,也好像变成柔和金色。
「高峰是位医学士,某天她正在给位美丽女伯爵夫人进行手术。但是那位夫人却拒绝打麻醉,并拜托高峰就这进行手术。因为她有着个秘密,是对她来说无比重要东西,如果因为麻醉而神志朦胧话,肯定会不
应该是在后悔在大家面前发那大脾气吧?虽然想要和好,但是开不口,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吧?
舞花偶尔也会这样副表情包着膝盖。
真是……远子学姐比起舞花可是大上不少啊。
比起麻贵学姐和琴吹同学来说,远子学姐真是容易明白多。
不过,也正因为她是这样人,就算直以来都被她折腾着,还给添很多很多麻烦,但却会直呆在她身边吧。
她像是上体育课般蹲坐在古旧椅子上,好像在看什书样子。放在膝盖上书本也已经老旧发黄,是从书库里书架上拿来吧。
「……」
她刚才好像确没有听到说话声,因为踏入房间时候,学姐背脊轻轻颤抖下。
然而,仍旧顽固沉默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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