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注意到夕歌样子很古怪,也不知道该怎办好。因为她看上去真很开心。」
「然后你就这样扮演毯谷继续着谈话吗?」
「……基本上都是夕歌个人在说。平安夜要在敬先生房间开聚会,料理就交给,你想吃什之类。还说经常不能见面对不起,戒指直带在身上喔什……」
听到这里,心如刀割般疼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到底是以怎样心情听着水户同学说这些话啊。
臣吃惊,像是忍耐着疼痛般微微地睁开眼。好几次犹豫地咬住嘴唇,盯着自己脚边,最后用嘶哑声音说道。
「……那天晚上,夕歌异常地兴奋……即使说受伤应该好好休息她也不听,反而开朗地对说发表会已经接近,得快点给她上课。
还说这定会是次精彩演出……
夕歌声音比平常伸展得更高而且很安定。她自己也笑着说,今天想要唱到天亮……也许和们第次相遇那个晚上样,夕歌想借唱歌来忘掉切……
如果放着她不管,像是真会永远唱下去,所以硬是让她去休息。她坐在草丛中,边看着树边对说道『们树真是太可爱,太棒啊!』,然后突然靠在肩膀上,像是撒娇样地说道,『呐,敬先生。今年平安夜也能像去年样开心就好呢。』」
户同学是作为椿忍着痛苦工作着。水户同学死并不是你错,她正是因为遇到你,才能在痛苦每天中得以安心啊。」
臣猛烈地摇着头。
「不是,不是!要是没做多余事,夕歌就不会死得这惨!毯谷说没错,是迷惑夕歌,是将她带到地下黑暗中去。夕歌定也在心里怨恨着!」
「真吗?」远子学姐脸严肃表情问道。「水户同学真恨你吗?难道不是你因为自责情绪而单方面这样认为吗?」
「不对,不是这样。」
无可奈
臣声音颤抖着中断。
「夕歌她——把当成毯谷。」
听见他那充满绝望声音,感到快要窒息。
「后来呢?」
远子学姐用冷静地眼神问道。
「那,你就说说看水户同学死时情况!水户同学最后和你说些什?」
臣咬紧嘴唇,痛苦地沉默。大概是光回想起来就难受得不得吧。他紧紧闭上眼睛。胸口也仿佛被撕裂般疼痛不已。
在建筑物背光处,琴吹同学抑制着呼吸,盯着臣看,她表情也因为紧张而僵住。
「……拜托,请你说出来吧。」
远子学姐用让对方无处可逃语气静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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