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陆卓年原本只是随口问,但见祁聿不说话,立刻便反应过来,是上次给他点那杯果酒。他看着祁聿样子,又有点担心,说:“要不兑点雪碧喝吧?”
“不用。”祁聿已经举起杯子,自顾自地开始
“需要想那久吗?”陆卓年轻笑着问。
祁聿仍是沉默,似乎确有些为难样子,过好会儿,才忽然问:“可以喝点酒吗?”
陆卓年不可思议地重复遍:“你想喝酒?”
祁聿点点头,“嗯”声儿。
“这个问题这难回答吗?还要喝酒?”虽然嘴上这说着,但回忆起祁聿上次喝醉模样,陆卓年不可避免地心动,他甚至分出部分注意力想他手机刚刚被扔到沙发那个角落里,并开始思考要怎把祁聿喝醉样子录下来,“你要不要这认真,祁老师?”
陆卓年静片刻,问:“为什?”
“你也看到,跟结婚并不会增进陆家跟祁家关系,反而会带来麻烦。”祁聿温和地笑笑,“并不是个很好商业联姻对象。”
陆卓年说:“你跟求婚时候可不是这说。”
“求婚”两个字用在这里似乎并不算恰当,祁聿自己默默地消化会儿这种不适诡异感,没有作声,只是说:“对不起。”
“怎有种被始乱终弃感觉。”陆卓年笑道,其实他内心点都不想笑,甚至有点想把祁聿弄哭,终究还是舍不得,“这是建议,还是你单方面决定?”他斯斯文文地问。
祁聿望着他,好像次无声反问,陆卓年立刻说:“好好好,应该认真应该认真。”祁聿太压抑自己,喝点酒也好,人总需要释放机会。
正好这会儿也没吃饭,由于之前准备出门,冰箱里清得干二净,于是两个原本正在讨论离婚问题人,点外卖,开瓶酒,面对面地坐着,开始碰杯。
拿起酒杯,祁聿看起来就是副很天真样子,竟然说:“喝就可以。”
陆卓年笑他:“哪有个人喝酒。个人喝酒,酒是苦。”
“酒本来就是苦。”祁聿想想,又补充道,“上次在那里喝酒没有那苦。”
祁聿似乎已经预见他答案,为此心跳如鼓,声音反而愈发地轻:“……当然是建议。”
“那不同意。”陆卓年回答得干脆利落,“你还有别建议吗?”
祁聿望着他,问:“为什?”
“先问你个问题,如果跟你结婚是哥哥,你还会提出离婚吗?”
祁聿愣,但陆卓年神情却很认真,他想起刚才陆卓年跟他父亲说话,很敏感地意识到,其实陆卓年并不是那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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