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吗？”祁聿略顿
下，可见没找到另个适合
词。陆卓年应声儿，祁聿便紧接着答道，“
已经没课，过会儿就可以回来。”
“要去接你吗？”陆卓年驾轻就熟地问这
句，又想起上次帮祁聿买杯奶茶暖手他都副面无表情样子，好像嫌两人关系扯得不够清似，便补充道，“晚上可以起去外面吃个饭。”他尽量用好哥俩语气。
然而祁聿关注点似乎并不在此，他先说：“好。不过开车出来，待会儿回去接你吧。”然后又问：“你进屋换鞋吗？”
陆卓年低头看看自己锃亮皮鞋，以及脚下纤尘不染地板，有瞬间心虚，但很快言之凿凿道：“家里没有拖鞋。”
“有，买，在门口鞋柜那里放着。你没看见吗？”
陆卓年过去看，果然有两双拖鞋摆在起，可惜这两双拖鞋从款式到颜色没有丝丝要配对意思。他蹲下身看会儿，又看眼码数，竟然刚好合适。然而陆卓年是不会承认，非要说：“买小，穿不下。你是照着你自己码数买吧？比你高，所以脚比你脚大。”
祁聿没有解释，只说：“不好意思，那今天再去买双新吧。”
陆卓年还没说话，又听祁聿说：“忘，你不喜欢听人道歉。下次会注意。还有几个学生在等着，没有别事话，就先挂。会儿见。”
“……会儿见。”陆卓年干巴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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