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卓年把俞薇手扯开,无奈道:“妈,妈,注意点影响行吗?你老公还在那儿坐着呢,你调戏小鲜肉可不对啊。”
俞薇伸手又捏下陆展霆耳朵,说:“你就是遗传你爸,看,模样。”
陆展霆看着挺冷硬严肃个人,竟然习惯样,仍旧喝自己汤,不说话。
俞薇让祁聿也摸下陆卓年耳朵,祁聿连忙拒绝。俞薇早看出这对年轻人并未消除隔阂,先头她以为是自己儿子没有转过弯来,这会儿却觉得祁聿自己也非常不自在,便说:“都说耳根子软人性子也软,这两个看着都是样拧脾气,其实是拧在外头,软在里头。”然后又贴近祁聿小声说,“你别怕他浑,其实啊,他是最乖不过。”
祁聿不由得看陆卓年眼——没会儿又将注意力落到他耳朵上,有点好奇。
祁聿跟陆卓年结婚后,个人在新房子里窝大半个月,这会儿才总算是头次跟陆家人坐在同张餐桌上。
陆展霆对儿子类似赌气荒唐行为非常不满,但好歹得妻子劝导,便没有说什训诫话,只问陆卓年工作上事情。陆卓年收到暂且和平共处信号,也略松口气,好似自结婚后就直不回家事情从未有过。
要说他多畏惧陆展霆,却也谈不上,只是陆卓华去世后,他们父子两个之间矛盾便日益凸现出来。陆卓年自知自己无法代替兄长,却又不得不接替兄长位置,其中心境,实在难以言蔽之。陆展霆却不会理会他这些敏感脆弱小心思,只是恨铁不成钢,父子俩原本只是生疏,这下连见面都尴尬。好歹有公事稍作遮掩,来往,起码不至于连话也说不上。
俞薇则心意推销自己汤,亲自给每个人都盛碗,催促他们快尝尝。父子两个只好停才刚刚开头话题,乖乖喝起汤来。
俞薇转头问祁聿:“怎样,喜欢吗?”
餐桌拢共就这大,俞薇话自然人人都听见。陆卓年本人还没对俞薇这种王婆卖瓜行为表示些什,陆展霆已经冷哼声,很显然是对这个“最乖不
祁聿微微笑,道:“很鲜。”
俞薇很高兴:“那多喝点。”
陆卓年边喝边吐槽:“妈,你就是有本事把别人做汤搞得好像是你做样。”
俞薇伸手去拧儿子耳朵,骂道:“说什呢!坏小子。”骂得温温柔柔,更像是撒娇,拧耳朵也只是做个样子,会儿就转移注意力,对祁聿说:“你看,年年耳朵可软。”陆卓年耳朵被俞薇捏来揉去,看上去跟没有骨头似。
祁聿未曾预料到这样发展,真被陆卓年耳朵吸引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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