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需要物品后,罗伦斯匆匆赶往客厅暖炉。夜静时分,客厅没有客人逗留,只有埋在灰里红炭发出细小声响。赫萝刚好来到,两人对看著嗤嗤窃笑。用尽所有词汇,也不可能完整记述他们感情。
「赫萝。」
「嗯?」
罗伦斯没有多说话,只是微笑。赫萝看出他意思,野丫头似露齿而笑。
生活不会反复,乐趣没有极限。
罗伦斯像窃贼对同伙说话般耳语。
「好,东西到手就快闪,被抓到就惨。」
「汝去仓库拿黏土过来。好像黏土裹得愈厚,洋葱烤出来愈甜吶。拿多点哟。」
「喔,说得好像你……」
说到半,罗伦斯抿起嘴。
「这都是汝错。汉娜问咱就这说。」
罗伦斯虽是旅馆老板,厨房却是汉娜地盘。偷吃就免不捱骂,就算是罗伦斯也样。
「说那种谎有什用,让她看到你宿醉得摇摇晃晃样子,是谁错不就目然?」
赫萝嘟起嘴,随后噗呼泄气,咯咯咯地笑。
「那咱们就来拚酒呗。」
能够抵御任何风寒,即使熟睡时有人往被窝刺刀,刀也穿不过所有被子,让罗伦斯肯定自己不会与赫萝生离。
同时,那也带来失落感觉。当时赤裸裸情感,彷佛已是朦胧存在于千里之外。觉得有点怀念,也为失去这种情感而感伤。
但是,买东西却又怨叹钱包变轻,根本是愚蠢之举。
只要买来东西够好,少几块钱又算得什。
「个不够吃呗。喏,这汝拿著,咱去拿油瓮。」
这便是两人如此坚信,草木皆已睡去静夜景。
赫萝愣下,笑笑打马虎眼。
「知道啦。待会儿暖炉前集合喔。」
「嗯。」
接著罗伦斯弯腰,吻下挺腰赫萝,开始各自任务。
罗伦斯往后头仓库走路上,心想自己和赫萝就像洋葱样。经验累积得愈多层,内涵就愈甜美,甚至觉得太甜点,不过那也不失为种趣味。
「酒不是用来比赛。」
「喔?想逃呀?」
「为淑女背负不名誉事,是种绅士风度。」
赫萝咬著唇,带著美不可言愉快笑容和罗伦斯不停拌嘴。
孩子般对话,给人年轻十几二十岁感觉。
两人摸进仓库,赫萝接二连三地递出洋葱,罗伦斯边接边笑著说:
「确是不够吃呢。」
若只有普通水准决心,根本无法在有限时间里和好不容易得到赫萝玩个尽兴。
「再把啤酒瓮也拿来吧。」
在黑暗中也能看见赫萝眼睛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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