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白又细脖子上确有个螫痕。问题是她领口拉到很危险位置,大展玉颈模样非常煽情,比蜂毒更毒。动作能这像样,应该是来旅馆表演乐师或舞娘想逗她玩而教她吧。
不过缪里毕竟是缪里,超龄狐媚只持续那
就在这问时,缪里毫无前兆地向前探身,在脸颊亲下。
还发出象徵性「啾」声,刻意慢慢地后退。
见傻在当场,她歪起头对微笑。她当然知道遵从神教诲,立过禁欲之誓,没事就会逗寻开心。
「缪里,你是觉得自己很欠骂吗?」
「不是闹你,是听说把蜂毒吸出来会比较快好啦。这是治疗。」
「……想等变成酒以后再吃。」
「不可以。」
缪里呕气地嘟起嘴。已经完全是平时她。
不过,当她缩回鼓得很故意脸颊而笑那刻,似乎又快要流泪,害紧张下。
事实上,缪里也笑著擦擦眼角。
弄得脸上到处是肿包,恐怕有阵子是很难洗脸。
「对,药好吃吗?那是在蜂蜜里加点姜汁和葡萄酒拌成,听说宫廷歌伶感冒喉咙痛也会这样吃。」
缪里在脸和手上碗之间看来看去,终于破涕为笑。
「好吃。」
「那就好。」
模样有如大病初愈,头发平常不会弄得这乱,脸也哭肿。
眼睛周围更是又红又肿,但没有生气,像死人样。
想到就是始作俑者,心里就好痛,不过还有挽回余地。
将汤匙拿到缪里面前,哭累她也毫不踌躇地张开嘴,含进去。
紧接著,弯折兽耳直挺挺地弹起来。
说句顶句。
而且她本来就是个超级捣蛋鬼。
「对,手上自己是吸得掉,可是……」
缪里手指慢条斯理地钩上领口,用力把脖子往凑。
「这里也被叮。」
「大哥哥笨笨。」
意思就不深究。
「真很对不起。」
缪里听满意地微微笑,张嘴讨更多蜂蜜。这时,她露出注意到异状表情。
「怎?」
「还要。」
看来缪里已经恢复正常,但当然不会训她。
就只是再捞匙,往她嘴送,她也乐得尾巴摇来摇去。
「啊,可是吃太多话你就……」
「你放心,们从蜂巢里刮出来蜜多得吓死人。而且这碗蜂蜜里掺葡萄酒,放久可能整个变成酒,早点吃完吧。」
「这、这不是……!」
缪里先是惊,然后才发现是什德性。
「啊,大、大哥哥,你脸……」
「没想到摘蜂巢原来这可怕。」
不管包得再密,蜜蜂还是找得到缝钻进来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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