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上也没有宫人经过。
寂静无声。
除树桃花团团如云,就只有个白鹤玉佩掉在石板路上,碎成两半。
他抱歉地望着小直男,“请昭仪赎罪,们主子今夜喝多酒,已经睡下,还请您明日再来。”
小直男怔怔。
喝醉,也睡下。
他知道楚河君酒量其实很好,很难喝醉,如今是因为谁才醉得人事不省,自然不言而喻。
他对那宫人笑笑,“既然如此,就先走,不用告诉楚河君来过。”
直男攥着食盒手紧紧。
他往殿内望眼。
其实他也知道楚河君不想见任何人,但他刚才在梅园里与自己打个赌。
如果楚河君愿意见他眼,那无论未来如何,他都还想腔真心扑在楚河君身上,也许楚河君会喜欢他,也许楚河君不会,但他愿意就这样始终如,只要待在楚河君身边就好。
可如果楚河君不见他,那也许……他对楚河君这腔情深,只是在感动自己。
个无甚优点男人。
直男在梅花树下待许久,明明是春天,他却好像感觉不到春日温度。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意孤行去追逐楚河君,这也许对楚河君也并不好。
他自以为情深,可是楚河君并不需要这份情深。
他想许久,也想不出答案,最后慢慢地离开梅园。
他拎着那盒桃花酥,怎来,又怎走。
春夜,晚风微凉。
宫内桃花并不多,但是远望如云,粉色绯绯,在夜色里也煞是动人。
小直男在树下看好会儿,看着看着,眼眶就变得湿漉漉。
他没有哭出声,只是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边哭边走回自己宫里。
楚河君并不需要他陪伴,也不需要他安慰。
他只是楚河君愿意照拂个小昭仪,不能奢求更多。
他深吸口气,问那宫人,“你能跟楚河君通报声吗?就说是,如果他不想见,马上就走。”
那宫人有些为难,但看看小昭仪恳切脸,又还是进去。
没多久,他就出来。
他自己回宫,过个时辰却又出来,手上多个食盒,是他答应做给楚河君桃花酥。
其实前几天就该送,但是这个点心比较难,他失败好几次。
他没有要宫人陪伴,自己提食盒去楚河君宫里。
往常,楚河君殿内都是对他畅通无阻,但是今天他刚到,就有宫人拦住他,满怀歉意地说楚河君今天谁都不见。
“还请阁下体谅,”这宫人与小昭仪也熟,说话要方便些,“实在是们楚河君今日心情不好,您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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