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如果
妈妈还在，能不能把她救回来呢？”季晚轻声问。
封进搂住季晚，放轻力度拍
拍季晚
背：“肯定可以，季医生水平世界顶尖，就没有你救不回来人。”
季晚开心些，和封进炫耀自己最近在学术上成果：“导师说，水平已经足够胜任主刀医生位置，甚至如果他不在，针对妈妈那种病，可以说是最佳主刀人选。”
“晚晚真厉害，”封进听得脸上也带上笑意，“以后会越来越厉害，世界扬名。”
“除钱什
也没有，跟这厉害大人物在
起，真是惶恐。”
“跟在起这久，还害羞什，你哪里没见过？”封进理直气壮要求看
季晚面无表情：“上次你也是这跟说，然后检查完发现没事之后，你就说可以再来次。”
封进：“……”
“有吗？”封进假装失忆，绕过这个话题，说起另个他关心问题，“们什时候去领证？”
他们在起好几年，但是季晚从来没有提过这个问题，让封进多少有些担心。
操作复杂，对主刀医生要求极高。
季晚毫不犹豫选择相关导师，继续进行深造。
————
这天晚上，季晚跟封进结束某种锻炼身体运动，靠在起聊天。
封进帮季晚擦擦额头上汗：“起来洗个澡？不然怕你身上黏黏，睡得不踏实。”
封进嘴上说着惶恐，伸在季晚后背手却路向下移动，最后停留在季晚腰部以下，大腿以上位置。
“
季晚眉眼重新柔和下来，他勾勾封进手指：“因为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们都还是学生……至少等到毕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父母之后？”
封进哼声，勉强接受这个说法，把毛巾放好，自己简单冲洗下，重新躺上床，躺在季晚身边。
季晚滚到封进怀里蹭蹭，呼出口气。
他希望封进能把事情告诉父母，在得到祝福之后才结婚，多少也是因为他没有需要告诉亲人。
夜晚似乎总是容易让人惆怅，也让人容易回想起过去。
“不要……你肯定不会是单纯洗澡，”季晚眯着眼睛，“好累啊，明天起来洗吧。”
“怎不单纯？对你直都很单纯。”封进也没有勉强，他自己起身去浴室拿块湿毛巾回来，给季晚擦擦身子。
季晚身上如今浓浓都是他信息素味道，就算被擦拭，这个味道也没有消失。
封进对此感到十分满意，他低头亲季晚口：“打开让看看有没有受伤？”
“没有受伤，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很好。”季晚关上灯，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不让封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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