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想去
地方吗？”沈白问。
“
想……”景霖抚
抚头发，“剪头。”
沈白不介意他头发短长，只想让他舒服，便问：“不喜欢留长发？”
“倒不是。”景霖放下车窗，眺向街上来往男性路人，犹豫道，“他们都是短发……你也是。”
沈白瞄他
眼，见他神色明显有
沈白早看透他。
……
走出高定店时，景霖唇瓣嫣红。店主跟在旁送客，他不得不直掩着嘴，做出副想咳嗽样子。
带夫人出来散心取衣服，沈白没叫司机，只自己开辆迈巴赫，让景霖坐副驾，在绿荫深浓洋房区缓缓开着，琢磨着会儿带景霖去哪转转，好好看看这个时代事物。这件事他最近没少做，可现代新鲜东西太多，不是十天半个月就体验得完。
怕再戳中景霖泪腺，沈白不问，但他不能更清楚。
急切地想对沈白说点儿什，但苦于没长那副油嘴滑舌，若回句无趣、寻常情话，那可实在令人扫兴。
他不清楚是，单瞧他这反应对沈白而言已足够。
像要帮他解围，沈白抱着他轻轻晃晃，诱道：“叫声夫君听听，除……”他伏在景霖耳边低声说几个字，“……时候，也难得听你叫。”
景霖喉结动动，眼皮撩起又垂下，小声叫：“夫君。”
沈白捧场道：“真好听。”
景霖之前抗拒切来自现代新事物，纵使是他智力理解范围内东西，他亦满心抗拒，就算真好奇什，也极少会找人问问，简直像在和虚空较劲。
如今回头看来，或许是因为这个现代世界里，这个处处不同新时代中……没有他。
景霖曾经如圣人般禁欲避世，上世，沈白死缠烂打，生拉硬拽，才将他带进红尘中。而旦没他，红尘大概也不再有意义。
开出洋房区僻静路段，街上行人渐渐多起来，景霖朝外面张望着。
他不知自己模样有多招人，只晓得现代男子罕有长发及腰，西装加长发更是见所未见。旁人觉得他怪就罢，问题是沈白也没如前世般留长发，想来是喜欢现代短发多些。
忽然，景霖在他怀里转圈，正脸对着他，先盯着他领带瞧，随即上手去摸那温莎结，嘟囔道：“你这个结，和不样……”
“嗯，”沈白温声解释，“这种系法比较中规中矩。”
“凡人这些讲究……倒是不少。”景霖心不在焉地说着，忽然将沈白领带结往下拽，薄唇重重碾上沈白嘴唇。
沈白似早有准备，把将他推进墙角，反客为主，钳住他下颌，吻得他说不出话。
夫人性子别扭，主动亲个嘴儿也要先演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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