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透着威胁话,激得景霖回过神,双通红漂亮眼睛,刚被坏人欺负,恼怒地、羞耻地瞪着他,打不过跑不,快哭出声,自尊却不允许,傻得可怜兮兮。
沈白愈发干渴,那个激烈吻灭不火,只能起反效果。他呼吸粗重,双黑眼珠在景霖身上试探地逡巡着。
景霖怒火在天敌死亡凝视下疾速消退,泪眼吧嗒,吚吚呜呜,还喷个小小鼻涕泡。
啵噗。
沈白:“……”
他猛地吸住。
算不上温情,甚至称得上*亵、黏腻吻。
这个吻持续许久。
景霖起初挣得像只刚破壳、湿漉漉雏鸟,极力扑扇挣弄,却孱弱得可笑。久到后来,身力气尽泄空。景霖被钳制手腕以及沈白虎口都在反复、漫长摩擦中变得刺痛麻木。
景霖红透,像只熟虾,仅仅是个强制吻,他汗涔涔红彤彤,像被人怎着。
反手掼在沙发上欺身制住。随即手捏着后颈,手擒住景霖双手腕,卸着五分劲坐在那把细腰往下些位置上。
白绸子贴着皮肉滑动。
绸缎特殊质感,隔层致密西服面料也能感觉到。
“没完?”沈白哑声问。
“放肆!竟敢将本座当坐骑?!”景霖玉蛇般扭,眉眼凌厉,沈白捏他后颈手紧紧,释出缕犼灵气来,他就顷刻败下阵,侧着脸,泪光濛濛,唇瓣湿红,软哒哒地认怂,“幸好本座宽宏大量,饶、饶你次……”
沈白定定神,强自翻身从景霖身上下来,抻抻揉皱西装,把景霖那堆衣服丢到沙发上,道,“穿上。”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来,神兽“变原形起飞”过程想好久,条长度四十多米、直径也很大龙,如何让他飞起来呢?直接从窗户飞,窗户没那大,普通屋子空间也容不下这条龙(就算是大屋子
……
喉间堵着团滑溜温热东西,圆滚滚,像颗丹药。景霖被亲迷,顾不上端架子,也忘怕。他浑浑噩噩地,趁着唇舌分开空隙小猫般半张开嘴,下意识地伸手抠嗓子,却忽地被沈白擒住手扳起下颌。
“咽下去。”沈白命令道。
这扳,喉咙自然而然就把那东西顺下去。
沈白瞳仁黑得骇人,温声道:“用灵气凝聚灵丹,除谁也挖不出来,以后……跑得再远也能知道你在哪。”
乖顺成这样。
可只要沈白彻底放松五分钟,他就要溜到天上,就要满大街求偶,赶上糊涂得厉害,搞不好还要躲在云里打雷劈老公。
还能怎办呢?
沈白缓缓捋过景霖后颈,五指扣住他后脑,强硬地将脸掰向这边。
湿红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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