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兄弟是个小学生吧。
聂飞沉默半晌,发来句:兄弟,你还没谈过恋爱呢,哪来再也不谈?
乔乐然瞥眼屏幕,少年心咵嚓声,碎得稀里哗啦。
他妈!原来连恋爱都算不上!
林涯在那隆起小被包外跪好会儿,犹豫着不敢掀,乔乐然这会儿情绪这大,脆弱得跟沙子堆出来样,碰就塌,吹就散。结果就在这时,小被包里传来幽幽咽咽压抑哭声,哭人拼命憋着捂着,却还是溢出来。
他,排在他身,挤在心。
他觉得他简直为林涯挡下枪林弹雨,简直负重前行。
聂飞:拉倒吧,隔着二十公里都闻出不对劲,又干仗吧?
聂飞:也不是瞧不起人,也为爱昏过头,懂。他要跟你好好屁都没个,当时还是撺掇呢。但你看他干人事儿吗?乐啊,听话,咱换个好。
人委屈时真是巨不禁哄,随便被人送点儿温暖就能化得淅淅沥沥,乔乐然防线崩塌,难受得直扭,扭得像条磕床单小虫子。
于是乔乐然正心碎着,忽然头顶轻眼前亮,被子让林涯扯飞,他被拽着死死箍进怀里。
“乐乐……媳妇儿……”林涯疯似下下猛亲他湿漉漉脸和咸涩嘴角,唇瓣炙热得不行,不知是激动还是怎,它们微微哆嗦着。
真男人铁骨铮铮,不能亲就腿软,乔乐然负隅顽抗,手臂被箍在身体两侧,嘴唇也被密不透风地封住,只好以眼杀人。
林涯对上那凶悍中透着奶味儿视线,发泄般粗野吻蓦地停住,稍微退开些,用那种侵略性极强目光与乔乐然对视。
下秒,耳畔传来粗重呼吸声,伴
聂飞:不行跟你藏不住话,陈焰让想办法这周日把你单约出来,他打算偷偷过去找你谈谈。觉得他挺好,流氓就流氓点儿呗,再说实际上也没把你怎着,其实你就是对他没好感,你没好感他喘气儿都是错。
聂飞:再说……你现在知道岁数大好吧?岁数大知道疼人,什都让着你,什都惯着你,你千错万错都是他哄你,没有你哄他,他第眼看见你就觉得你是他小王子。你知道他为什调头回来追你吗?因为他听说姓林对你不好,你开心他怎都可以,但是看你被姓林欺负他气得头都要炸。
聂飞:以上基本都是他说,太肉麻艹。
乔乐然红眼圈,不想让林涯看见,拱拱钻进被里,团成粽子,含着两包眼泪敲下洒脱字:算,以后再也不谈恋爱,谈恋爱又难又没劲,累得慌。陈焰挺好,但以后肯定特别坏,再也没有心,配不上他,就这样吧。
聂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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