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下
触手们立刻慌张地向两边分开
条窄窄空间容沈曜伸腿，桌面上，沈曜既崇拜又有少许自惭形秽地望着正在瞎几把扯淡沈亦清，浑然不知自己这腿在桌下造就
宛如摩西分海般局势。
“你说
都听不懂……”沈曜在“跟着沈亦清起装逼”和“老实承认自己是个俗人”之间犹豫片刻，果断选择后者。
“没关系，等画出来给你看。”沈亦清柔声道。
见沈曜仿佛开始有点自卑，自觉不小心装逼过火沈亦清忙补救道：“你也知道很多不懂事情，只是需要保密，不能说，对不对？你给感觉真十分神秘。”
“嗯，基本都不能说。”沈曜无奈地笑起来。
神色，把天冷穿秋裤列为需要留意细节之。
不过秋裤这东西穿不穿外人又看不出来，所以沈亦清平时无论天气多冷都不会穿秋裤，只是考虑到今天和沈曜约会，晚上很可能会互相脱裤子，所以严谨巨妖宝宝专门为沈曜穿上秋裤，以示自己真特别是人类。
那两条触手悄悄把沈亦清下半身脱得光溜溜，然后贤惠地把外裤、内裤以及三层保暖灰色秋裤叠好放在桌腿旁，沈亦清下半身终于得到彻底解放，于是他重新将全部注意力投入到维持上半身拟态工作中，并重新开始面部管理，对沈曜露出个英俊微笑。
沈曜鼓鼓腮帮子，幽幽道：“……你终于发现坐在你对面，刚才你直看着后面墙上画。”
“抱歉，那副画让有些灵感。”沈亦清光着屁股说道。
“那和说说你其他事情好吗？想多解你。”沈亦清搜肠刮肚寻找话题，“对，看过你朋友圈，你好像在养猫？”
在猫窝里假寐橘哥打个大喷嚏：“……”
其实沈曜养没养猫，沈亦清自己心里还是有点儿B数。
沈亦清脸诚恳：“其实
“什
灵感？”沈曜好奇地问。
“很难用语言表述。”脑子空空沈亦清皱起眉，装逼地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凝神思索，片刻后，他瞎几把扯淡道，“那是种很缥缈，却又很尖锐意像，比起具现化场景它更像是种神秘哲思，不知道应该怎描述想法……不过可以把它画下来给你看。”
说着，沈亦清把自己人类屁股也变成章鱼触手，触手们挨挨挤挤地藏在桌下，几乎占据桌子下面全部空间，最近触手距离沈曜桌下腿只有2、3公分，它们随时准备在沈曜动腿时候躲开。
这时，沈曜在桌下伸长条腿。
他没有别意思，只是坐久单纯地伸伸腿而已，反正这桌子也大，下面空间很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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