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柏听,在沙发上躺会:“已经跟他说,他肯定明白大半夜把他叫过来是什意思,他如果还肯来,自己应该会准备吧?”
傅林在家里踌躇半天,还是没有动。
听电话里声音,季寒柏好像是喝醉。
喝醉让他去酒店补偿他,想想也知道季寒柏是什意思。
他在家里踌躇很久,还是打算赴约。
这个傻白甜还真天真。
人家傅林要是不爱你,才不管你这戏精好不好呢。不过刘胖子还是附和:“就是!你想找他那条件,容易很,他想找你这样条件,不是说,打着灯笼他也找不着咯。那你看现在你要不要给傅林打个电话,让他不要来?”
季寒柏往沙发上躺,醉醺醺地问说:“他会来?”
傅林从来不是听话人,他刚才打那个电话,说完那句话就挂,并没有听到傅林给他回复。
或许傅林压根就不会来,只会觉得他神经病。
刘胖子在旁边看目瞪口呆。
季寒柏挂电话,就要起身。
步子有些踉跄,刘胖子扶他起身。
四季酒店就在距离红蔷薇酒吧不远条街上,刘胖子将他送回酒店,见里头茶几上摆满酒瓶,还有许多烟头。
“你这两天直在酒店住?”
他知道季寒柏这样爱恨浓烈人,不可能说分手就分手,他心里肯定很难受。
要是能让季寒柏没那难受,他很愿意去做。
不光是为季寒柏,也有自己点私心。
爱情没有,可他将来面临贫困依然在,他穷怕,也不可能辈子个人过,他将来还会继续钓男人,他已经打算重回酒吧去上班。
餐馆工资实在太低。爱情没有,这操蛋
“不打,”季寒柏说:“就给他个选择,他不来,拉倒,他要来,不睡白不睡。”
刘胖子有点担忧,这样傻白甜碰到傅林那样心机婊,睡觉,万甩不掉可怎办。
“那……那你该买东西买?”刘胖子问。
季寒柏躺在沙发上:“什东西?”
“你说什东西,你不会点安全措施都不做吧?再说,也不能生捅啊。”
季寒柏说:“你先回去吧,老子玩完他,再跟你分享感受。”
刘胖子:“……寒柏呀,其实咱真不用这样。他又不是女人,你睡他回,说不好吃亏是谁呢,你可是宝贵第次!”
季寒柏听脸色立即涨通红。
“算算,”刘胖子赶紧说:“这样人赶紧断干净才是正确选择,你要真气不过,立马再找个不就完。”
季寒柏说:“要再找个,拼命对他好,让傅林看看,失去,是他人生多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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