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柏说：“浴室没有？”
“没有，你把
毛巾拿过来就行，在包上。”
他为
擦汗，从第
天上班，就随身带自己毛巾。
季寒柏就拿他毛巾过去，眼睛不可控制地透过门缝往傅林身上瞅，说：“昨天去河里洗澡时候也没见你害羞。”
“不是怕你看，是怕万客人来，看见不好。”傅林说着就把房门推开，光溜溜地往他面前站，接过他手里毛巾。
“去给你拿。”季寒柏说着就站起来，去给他拿干净衣服。
傅林仰头看看头顶上吊扇，长长地吁口气，心里紧张，又似乎很期待，五味杂陈。
虽然傅莹跟他说，能不睡最好不要睡，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这世道没有无故掉下来馅饼，要得到钱，什
都不付出，那是不可能。
他能做，就是让季寒柏多爽爽，两厢都够本。
倒不至于矫情到说哎呀第次竟然跟自己不爱男人睡好难过之类，从跟傅莹提议他来出马时候，他就做好心理准备。只是新鞋子下地，在沾上第搓泥之前，总是珍爱小心，等以后鞋子脏，就无所谓。
季寒柏说：“单身。”
傅林就笑，伸着两条长腿，说：“看出来。”
季寒柏干咳声，嘴角要笑不笑，眼神跃跃欲试又带着点纯情尴尬，看外头眼，然后把板凳朝傅林那边挪挪。
又来又来。
傅林心里想。
“不怕看。”他说。
这种事若是孟小乔那样人做起来，就像是蓄意勾引，但不知道是个人气质问题，还是傅林神色太过淡然缘故，他做出来，只让人感觉坦荡，除感觉美，没有丝猥琐刻意。傅林边擦头边看他，见季寒柏有点呆，就笑起来，那笑实在太好看，清冷又狡黠。
“你单身？”季寒柏脱口问，只手抵着门框。
他抿抿嘴唇，就站起来。季寒柏说：“裤子你可能穿不，给你个大裤衩，还有个T恤。”
“谢谢老板。”傅林接过来说。
他就朝洗手间走，进去以后关上门，把衣服放到边，脱个精光。
洗完澡以后他才发现忘把毛巾拿过来。
他就把洗手间门打开条缝，探出头来喊：“老板，能帮拿下毛巾？”
“出这多汗，难受不？”他问季寒柏：“要不你去洗洗？”
“你出汗比多，”季寒柏说：“你要觉得难受，你就去洗洗，里头什都有。”
“没有干净衣服，洗还穿这身，还是臭。”
“有。”季寒柏说：“要不你先穿？”
傅林舔下嘴唇，抬手擦下脸上汗珠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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