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他发颤地叫,发自肺腑深处臣服。严柏宗却被哄抖下,粗声说:“别叫……”
“老公,你是老公,老公……”祁良秦却紧紧抱着他,躲避着他要堵住他嘴唇舌头。严柏宗身上肌肉绷紧紧,说:“忍不住,你真紧,夹都疼。”
可是又疼又爽,爽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往外抽,却发现祁良秦在抖,于是又插进去。
“啊。”祁良秦叫床声对他来说那新奇又刺激,他想要听到更多。
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枕头也掉下来只。润滑剂渐渐出沫,从股间流到床单上。祁良秦只手从床上垂下来,想要抓住什东西,又被整个人拖回去。
他满身酒热。
严柏宗说:“进去,你就是媳妇。”
严柏宗这是利用他对媳妇这个称呼渴望在引诱他。他却心甘情愿地上当,被那句媳妇叫心神荡漾,祁良秦而亡被严柏宗占有,身为男人,他渴望做个雌伏在严柏宗雄壮身服下*兽,他想要凶狠地进入,彻底占有。他不想做女人,却想做女人在床上角色。
“想做你人,”祁良秦喘息着说:“进来,进来,操,求你操。”
下刻就见严柏宗扶着粗壮茎身抵住他臂缝。抹油龟头油亮而巨大,茎身更是青筋凸起。祁良秦气都喘不出来,像是冷样打着寒颤。他即将被严柏宗拥有,这世上还有什比这更*靡和幸福事。
外头下雪,北风那冷。可是祁良秦却觉得好热,他全身都很热,细密汗珠沾很他头发,他脸埋在被子里,因为不断地撞击而蹭着被子。严柏宗温柔还在,但是着火,这火蔓延到他身上,让他心里生魔。他已经感受不到疼,只有被占有满足,有时候心理快感竟比生理快感更强烈,诱人疯狂,哄他忘时间,什都忘,脑子里是空白,只有交媾快乐,原始
进入还是太艰难,严柏宗用大半瓶润滑油,寸寸进人祁良秦身体。祁良秦疼抓紧床单,直到感觉到严柏宗耻毛沾上他臂。
那胀,那疼,被破身疼,夹杂着无上喜悦。
“媳妇。”严柏宗叫他。
祁良秦眼泪汹涌,伸手要搂严柏宗脖子,却没能够着。严柏宗便倾过身,整个楼住他,噙着他舌头,静静地在他身体里。
结合感觉那神奇,他能感受到严柏宗心跳在他身体里,随着粗壮茎身鼓动。他们合二为,在做着这世上爱人能做最亲密事。这个他意*和渴望那久天下最好男人,如今是他。他要给他无上喜悦和满足,来回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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