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酒,只可惜祁良秦还没有学会品,他只是觉得不算难喝,但也不像他以前喝得葡萄酒那甜,他咕咚咕咚几口就喝光。严柏宗笑道:“红酒不是你这样喝。”
祁良秦拿着空酒杯,看着严柏宗。严柏宗给他重新倒上,说:“教你。”
严柏宗就跟他讲,什样酒才是好酒,视觉上怎看,鼻子怎嗅。
然后就是喝。
“喝口在嘴里,不要太大口,也别喝太少,酒量正好充满口腔,然后用舌头轻轻搅动,除味蕾,鼻子也要注意感受那个味道,从喝进嘴里到咽下去,多停留几秒钟。”严柏宗说着,就给他示范遍。
巴线条硬朗冷峻,鼻梁很高很挺,薄唇依然是充满禁欲味道,让他想要狠狠撬开。
他手指就微微用力,关节处有些发白。
严柏宗忽然抬眼看他,祁良秦抿抿嘴唇,转身走开,然后把瑜伽垫又铺在地上,开始在那练习瑜伽。
他撅着屁股,用前臂支撑着身体,故意装作很累样子,直在那哼哼。但是他哼半天,突然泄气,觉得这没什用。这点撩汉手段,跟从前比真是差远。泄气完就是生气,气自己手段太小儿科,也气严柏宗太冷酷,他还就不信,以前睡起每天早晨严柏宗是什样,他还不清楚!
“你饿不饿?”他问严柏宗。
喝红酒严柏宗十分优雅。祁良秦觉得红酒很衬他。品酒就像是品男人。这世上酒有很多种,男人也有很多种。有些男人像啤酒,可以喝很多都不会醉,味道苦涩清淡。有些男人像白酒,霸道浓烈,入肠便暖身,很容易就醉人。
严柏宗都不是,他像陈年红酒,红酒这个词,透着绅士味道,色泽是诱人,但颜色沉静,喝口似苦似甜,喝进肚子温热,容易让人贪杯。酒劲不霸道,但后劲足,不小心就醉个透。
祁良秦边想着,边学着严柏宗抿口,舌头在口腔里打转,红酒却从嘴角流下来。陈酿红酒颜色是棕红色,流过他白皙下巴,滴落下来滴。
严柏宗伸出手去,大拇指蹭过祁良秦唇角,抹,手指头收回来,放到嘴上舔舔。
沾染爱人气息红酒,更醉人。祁良秦那满腔春意,就差扒衣服扑
这都快十点,严柏宗还没走,大概今天要睡家里。
没想到严柏宗竟然点点头,祁良秦说:“那去弄点夜宵。”
祁良秦立即跑出去,不会回来,端着个托盘,上头还放着两个高脚杯。
“老太太给瓶红酒,们今天把它喝吧。”
书桌旁有个小餐桌,严柏宗便挪过去坐。祁良秦倒上酒,说:“天冷,喝暖和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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