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甜味,”严柏宗说:“甜辣。”
严柏宗就算调起情来也有股本正经味道,这股味道实在叫祁良秦心生迷恋。
为什他满眼看到就只有严柏宗好,对严柏宗有这样偏执迷恋。他爱为何这炙热,充满他心房。是每个陷入爱情男人都这样,还是他要比别人更炙热。
他希望自己是为爱而生人,比世上任何个人都投注于爱情,这样他给严柏宗就是最炙热纯粹爱恋。这是他给予严柏宗回报,回报他爱。他常有种还要更爱他冲动,不够,还是不够,他要爱更火热缠绵,比所有言情小说都要深刻汹涌,将严柏宗淹没在其中,
祁良秦立即钻进车里面。严柏宗从另侧也打开车门坐进去,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看,是枚戒指。
“早就想套着你,原来不方便,如今也没什好担心,”严柏宗就给他戴在手指上,说:“戒指内侧刻和你名字最后个字首字母,没询问你意见擅自做主,希望你喜欢。”
祁良秦点头,眼睛冒着光:“喜欢,喜欢。“
结果他话才说完,严柏宗就忽然倾过身来,捧着他脸狠狠亲口。亲完抹抹嘴,问:“你吃什,这辣。”
祁良秦愣下,然后哈哈大笑:“刚在宿舍里吃两根辣条,哈哈哈哈,很辣?”
学校开水房拎热水去。
“你等会,会就回来。”
祁良秦拎着壶水朝宿舍楼跑,远远地看见严柏宗站在车外头,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身黑色长大衣,斯文又俊挺。严柏宗察觉到他,便抬头看过来,然后伸手致意,笑笑。
严柏宗不常笑,他似乎从小养成克制喜怒哀乐习惯,很多时候他似乎都要笑,又立即被压制下去。所以当他对着祁良秦笑起来时候,都让祁良秦觉得如沐春风。
都说有些人笑容叫人如沐春风,从前只觉得成语夸张,见到严柏宗,才知道造词老祖宗没有骗人。
严柏宗说:“也不光是辣。”
这话说,叫祁良秦心里紧张下,难道还有别不好味道?
“那还有什味?”
严柏宗扭头看他,说:“没尝仔细,再尝尝。”
严柏宗说完就又亲上来,这次亲久而缠绵,祁良秦戴着戒指手搂着他脖子,戒指被透过玻璃照过来路灯光照亮,泛着微弱光彩。
祁良秦把水壶放到路边,严柏宗问:“沉不沉?”
“不沉。”
“你穿那少,冷不冷。”
祁良秦就穿个长袖衫:“就出来打个水,冷不到哪里去。”
“进车里去吧,比外头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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