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严松伟发现严柏宗每天半夜都会溜出去。他是很偶然发现,那天他回来晚,正碰上严柏宗开车出去。
他其实直怀疑严柏宗和祁良秦还有联系,他大哥既不会轻易爱上谁,自然也不会轻易不爱谁,看到这个情景,第个念头浮现出来就是他大哥去夜会祁良秦。
怪不得白天那老实,原来都是趁着老太太熟睡之后,偷偷去见祁良秦。
严松伟决定偷偷跟出去看看,是不是去见祁良秦。
他于是坐在车里,在小区外头路边等着。大概到晚上十点半时候,他就看到严柏宗车子开出来。
说:“好好找个媳妇,好好过日子。老啦,折腾不起,还想多活两年呢。”
严松伟从楼上下来,心想他要不要把老太太刚才说话转告给他大哥,告诉他大哥,其实老太太底线,是能接受祁良秦,如果他大哥再强硬点,用断绝关系来威逼,他们母亲会屈服。
但是他觉得开口,很对不起自己母亲。名声难道真不要紧?他当初知道祁良秦和他大哥在起时候,难道没有点芥蒂?
还是有,只是他身为弟弟,不是长者,没有置喙权利而已。名声与亲情,对老太太是胳膊与腿重要,他身为人子,不该帮着自己母亲选择断哪条。
这大概就是家人吧,血浓于水,没办法不偏疼。
严松伟犹豫下,还是发动车子,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车子果然是朝东华开。严松伟觉得自己这种跟踪真是很丢脸,但是心里虽然羞愧,脚下却跟紧。他看到车子在男生宿舍楼下面停下来,不到半分钟,就看见祁良秦跑出来。
严柏宗下车,两个人还没进车,就抱在起。看祁良秦那个飞扑劲头,轻车熟路热情似火。严柏宗将祁良秦托起来下,然后才放到地上,亲亲他嘴。
老太太在家静养期间,严柏宗不是上班就是在家,和从前个样。他们生活里,似乎没有祁良秦这个人。
但还是有些东西改变,种说不清也道不明感觉,祁良秦闯入他们人生,并留下印记,这印记难以磨灭。
最明显就是严家长子严柏宗。
他活过来,即便依然沉静稳重,但不再是冰山座。虽然他不是春汛样翻涌,但是却已经成活水,静水流深汩汩而动。他喜怒哀乐变得鲜活起来,开始有迹可循。像是枯木发出春芽,腐朽气中有丝生命力。
严家人没人不怀疑他是不是还和祁良秦保持着联系,但是严柏宗已经恢复到从前,按时上班下班,绝口不提祁良秦,他已经让步到这个地步,他们又能怎样呢,只能装作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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