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笑,”严柏宗说。
祁良秦咧咧嘴:“哎,不知道你信不信,现在已经觉得赚到,原来以为辈子也吃不到xx滋味呢,如今都吃到,还是吃到最爱人!”
“……”严柏宗嘴角终于露出点笑,朝他勾勾手。祁良秦立即钻到严柏宗怀里去,搂着严柏宗腰:“这说好像不合适,但好像最近因为这些事,变得更爱你。你说经历过波折爱情,会不会更稳固?觉得会,千难万苦地走到起,以后想想,应该会珍惜。”
大概是那种逆反心理,会让爱意更泛滥。酸楚浸泡过爱情更柔软,更触人心魂。严柏宗充满怜爱之心,叫道:“祁良秦。”
祁良秦说:“居然喊全名。”
有心无力,不是他能补偿。而他也没有自己想果断狠心,他竟然真不舍得看严柏宗难过。
原来爱情不光是自私,深爱个人,或许真可以做到不自私。那种只要对方过好,自己怎样都无所谓真爱宣言,原来是真。
昨天他去自己在江边房子,在落地窗前地板上坐到夕阳落下去。大概是这房子和他从前租住单身公寓很相似,有那瞬间,他被阳光照昏昏欲睡,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又回到过去。
过去他个人生活,生活不好,但也不坏。如果他没有严柏宗,也就是继续过那样生活,不过是回到原点,也没有更坏。
也不过是个人拎着两大袋子东西从超市里出来,累气喘吁吁,然后心想,啊,如果有个男人帮拎东西就好,等回到家,就炖汤给他喝。
“小宝贝。”
“……不是小宝贝,是大宝贝,啊哈哈哈哈哈。”
严柏宗说:“每次搂着你,都有种搂着小宝贝感觉,也不知道是为什,但肯定不是大宝贝。”
“那你是大宝贝。”
“不是,”严柏宗似乎对这个称呼很不习惯:“不是宝贝,是你男
这种细碎关于爱情生活幻想,即便无法实现也只是细碎哀伤。和严柏宗母子失和那种不尖锐但是沉重痛比起来,根本不值提。他快乐可以建立在任何人痛苦之上,但那个人不能是严柏宗,甚至不能是严柏宗爱人。
因为他不舍得。
“你放心,就是你要分手,也会死缠烂打。只是希望老太太不要那难过,们日子还长,不在乎这天半天,”祁良秦笑着说:“有信心等得起,能等,你也能。们还是顺着老太太来。”
严柏宗心里很不是滋味,心中充满挫败感:“如果非要二选,还是会选你。”他说:“真。”
“不会让你二选。”祁良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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