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略有些激动,严媛扭头看她,低声说:“妈你别生气。”
她说完抬头看祁良秦眼,祁良秦对上她眼睛,又把头低下去。严媛说:“祁良秦,你还好意思说这些话,连都要生气。”
祁良秦赶忙张嘴说:“……”
“可能在你眼里,在老大眼里,
样之后,又和柏宗怎样……不是勾引您两儿子,把您两个儿子都……”
“你要说你和老二清清白白,不是个人睡对亲兄弟,是?”老太太看着他,语气有些嘲讽:“你要表明你有多忠贞纯洁?”
“不是,是不想您误会…………”祁良秦满脸通红,停顿会,接着说:“明知道自己和他关系特殊,可还是勾引他。自然是可耻,犯下错不可更改,这是事实无法辩驳。所以如今受到惩罚,这也是应该,没什好为自己委屈,确有错。”
“那你还要说什?”老太太看着祁良秦,脸上再也不能保持冷漠神色,再多脂粉也遮不住她憔悴和厌恶。
祁良秦张张嘴:“可是您能不能给个机会,试着接纳。当然是可恶,可恨……”祁良秦开始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说,明知道过去也不会过去,就是过去组成现在,已经烙上印记……但怎办啊,已经这样啊……”
祁良秦感受到深深挫败,因为他无法找到个逻辑清楚有说服力理由,尝试着来为自己获得原谅。他说着说着,也为这样尝试感到荒唐可笑。
他勾引严柏宗,这是真,他在勾引时候明知道严柏宗和他有着扯不清关系,会有不可预料后果,却故意不去想,这也是真。这都是无法辩驳事实,即便是以爱之名也不能掩盖他可恶。他也想自己爱情完美无瑕,两情相悦,人人祝福。但他爱情偏偏是这样。他心里最重视东西,偏偏有着这样肮脏污点。
多无奈,多可笑,咎由自取可怜。
但是他对严柏宗感情,难道不是爱。不,他觉得他对严柏宗爱炙热而纯粹,他觉得世上没有几个人爱能和他对严柏宗相比。他爱像是把火,灼烧着他,他常常为那种炙热偏执爱感到折磨。如果爱能称量,有体积,他可以毫无畏惧地和任何人相比,他爱比山还要重,比海还要深,又肤浅热烈,又深沉厚重,又矫情可耻,又动人光荣。
老太太看着他通红脸,和不知道说什,却又憋着股劲眼睛,终于还是躲避他眼神,说:“你也知道自己可耻,你也知道你做事有多不堪,你也知道这是你永远无法抹去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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