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太太让他去喊严柏宗,他也不好不去,于是到严松伟房间门口,敲敲门,故意大声喊:“大哥,松伟,家里来客人。”
严松伟打开房门,小声说:“你真会做戏。”
他话刚说完,就被严柏宗拨开。严柏宗出房间,跟刘阿姨和另外个介绍人打招呼。祁良秦靠在门口听着他们寒暄,努努嘴。严松伟也走出来,看他眼,笑。
严柏宗是个非常有教养人,喜怒从来不表现在脸上。他这样家世,挺拔身材,英俊脸庞,刚正气
松伟就笑,小心翼翼地夹着最后截香烟吸最后口,然后也把烟头摁进桌子上烟灰缸里。祁良秦将书包放下,说:“来就来呗,还能比孙家小姐好?”
“你倒是心大,”严松伟说:“不过这个不成,还有下个,不挑出个来,妈是不会死心。你糟心日子还在后头呢,希望你直能想得开。”
祁良秦听也没说话,倒是严柏宗皱皱眉头。老二说对,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平添许多烦心事。何况他性子冷淡,不爱热闹,即便没有祁良秦,也不大喜欢频繁相亲这件事。
这位带着远房侄女来刘阿姨,年纪要比老太太年轻四五岁,家境跟严家当然是没法比,所以当初听老太太说要给长子介绍对象,她也没敢想,觉得高攀不上。可是谁知道那多名门闺秀严家没看上,最后竟然要她介绍她那个家境更是般侄女过来。
她这个侄女是她娘家那边个堂哥闺女,叫刘彤。虽然家庭条件般,但姑娘长确实不错,又爱说爱笑,很得长辈喜欢。刘彤到严家也不怯生,阿姨长阿姨短地叫老太太心花怒放。祁良秦在旁边招待客人,殷勤地倒茶倒水。但是严柏宗却故意待在房中不肯出来,老太太就偷偷让他去喊严柏宗出来:“他直在老二房里做什呢,他们两兄弟忙什呢。”
“他们有些生意上事要谈,”祁良秦把理由说冠冕堂皇,脸上挂着淡淡笑:“等会就出来。”
“家里来客人,再忙也要先出来打个招呼,你去喊他们哥俩出来。”
老太太说着就又开始向刘阿姨等人表达歉意,抬眼见祁良秦没有动弹意思,便又使个眼色。
祁良秦对这个刘彤敌意,明显要比当初孙淼要强很多,原因无他,他觉得这个刘彤话太多。
大概他身为同志,对女人喜爱程度有限,他比较喜欢泼辣豪爽女人,也比较喜欢文静内敛女人,前者好相处,后者省事。但刘彤两者都不属于,偏偏属于他很讨厌那种八面玲珑口吐莲花女人。这种讨厌和对情敌敌视叠加起来,祁良秦怎看怎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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