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伟站在路边,双手插在裤兜里,这姿势流露出他强作镇定,他脸色是阴沉,看着严柏宗。
严松伟来有好会,祁良秦上午军训还没有结束时候他就过来。他也不是过来捉*,只是心里不舒服,脑袋里想都是这件恼人事,说坐立难安也不为过。所以他就开车来这里,看着祁良秦,他心里好受些。
但是军训完祁良秦立即就朝外头跑,跑很快也很急,身迷彩服,跳过处积水时候身形矫健,和般男孩子也没有什区别。他本来都下车,想喊祁良秦声。他远远地看到严柏宗车子,心里头更沉。
很难受,远超过第次在晚上撞见那种难受。好像以前都只是猜想,还不够确定,他自己不愿意确定,如今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他心跳很快,因为他见证严柏宗和祁良秦私下见面整个过程,他们吃饭,在车里睡觉。尤其是在车里时候,他看不清楚,也不敢看,只是脑子里想着严柏宗和祁良秦可能会有举动。
很高兴。
这种内心炙热,仿佛很多话在心里,却又不知道如何说感觉充斥着他心。他想他如果像他弟弟那样能说会道,大概会让祁良秦更幸福。很遗憾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很懊恼他大男子主义,害羞于直白地表达自己内心。
他看会,便坐直身体,看着车窗外发呆,然后再看会,再转过头。时间在如此反复中过去,等到他再看祁良秦时候,祁良秦睁开眼睛,睡醒。
严柏宗就笑,大概是笑太温柔,叫刚刚睡醒祁良秦觉得像是在做梦。祁良秦迷糊好会,忽然脸红,笑着把手搭在额头上,遮住眼睛。
两个人都为这样撩人又温馨氛围感动,躺在座椅上都没有说话。过好会,祁良秦掏出手机来看看,说:“得回去,们要军训。”
很难去描述那种感觉,但那感觉抓着他心,让他在冲动之下推开车门。
他并不知道自己要和严柏宗说什。两兄弟都把手插在裤兜里,靠在车身上。仰头看是东华遮天蔽日梧桐树,斑斓阳光会随着树叶晃动变幻,在地上投下更为迷离斑斓光影。
“多久?”严松伟问。
“云南时候开始。”
严柏宗点头,说:“多喝点水。”
“知道。”祁良秦推开车门:“那走。”
严柏宗点头,他不好意思开口让祁良秦走之前亲他口。
他隔着玻璃窗看着祁良秦走远,然后发动车子掉过头来。但是车子只走两三米远,他就看见不远处辆车车门打开,下来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是严松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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