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宗叹口气,说:“你跟来。”
他却没往外走,而是转身进门。祁良秦跟着严柏宗到他卧室,严柏宗关上门,忽然将他抱在怀里。
祁良秦顿时满脸通红,竟然拘谨起来。严柏宗在他耳后问:“就这喜欢?”
那怀抱如此叫人贪恋,祁良秦说:“最爱你,真。”
严柏宗闻言就将他抱更紧,祁良秦忽然来劲,垂着胳膊抬起来,搂住严柏宗腰身,贪婪地呼吸属于严柏宗味道。
柏宗才松懈下来,说:“吓死。”
他揉揉眼睛站起来,说:“怎那久,以为你今天不跑步。”
严柏宗忽然明白为什祁良秦每天早晨都起那早,睡眠不够还是每天早早起来。
“你每天起这早,是想跟起跑步?”
祁良秦好像是被戳穿心事,臊臊地说:“你平时白天都很少在家,晚上又回来晚,听松伟说,那个项目已经开始运作,你们以后会更忙……就早晨能见你啊。”
拥抱为何是这舒服件事,这迷人,这美好。怀抱里是满,心也跟着满。这样拥抱都这美,水乳交融拥抱岂不是更令人心醉神迷。
严柏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心里感觉,大概有些心疼,又很高兴。祁良秦是这样爱着自己,被人这样爱着感觉,大概每个人都会很高兴。
“既然要早起见,怎不早点睡?”
“今天开始就早点睡。”
“今天不跑,你回去睡吧。”
“就这会困,过这困劲想睡都睡不着。会就不困。”祁良秦说:“你比睡觉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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