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扭头,看眼严柏宗。严柏宗还是样看不出悲喜平淡神色,但是和他对视时候,眼睛里有光。
他真是很幸运人,祁良秦心想。这幸运不是因为对方是严柏宗,这幸运是他爱人,也爱他。
爱着人也爱着自己,世上没有比这更幸福和幸运事。
”
“出来散步,顺便也来送送孙阿姨,”严松伟笑着说:“阿姨以后带孙淼常来。”
“好,定常来。”孙阿姨又跟他们两个说几句话,祁良秦偷偷去看孙淼,发现孙淼直低着头,像是在害羞。
金黄路灯下孙淼那美,长发披肩,白色裙摆微动,低着头模样叫他想起首徐志摩诗歌。
低头模样仿佛株水莲花不胜凉风娇羞。
大概两位母亲都以为她是如往常娇羞,所以没有抬头,却不知道她此时此刻那伤心。
如果被严柏宗发好人卡人是他,他会怎样。
他不知道,没有严柏宗他也不会死,还是会好好活。但他大概会和从前样,孤独地个人过日子。他似乎是不相信同志之间能白头到老,他觉得同志之间感情脆弱,就算能长久,也不能辈子。但是他会想象他和严柏宗辈子,也能想象和严柏宗辈子情景,严柏宗叫他安心,他对严柏宗有种莫名信任,愿意全身心地去爱他。
大概深爱个人,不是爱到死去活来,而是不知道没有对方,生活会怎样,朝哪里走,会迷茫不知所措。
如果没有遇见你,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怎样,生活是否要珍惜。也许遇见某人,过着平凡日子,不知道会不会,也有爱情甜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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