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爱男人,果然很男人,这样手臂,该有多大力气,可以……
祁良秦低着头,脸越来越红,心跳越来越快,毛巾擦用力而仔细。后背就擦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伤口。但是有些水还是流到背部伤口上,原本涂抹药水因此晕染开来,伤口因此显得更为狰狞可怖。祁良秦不敢触碰,就对着伤口处水渍吹吹。
严柏宗身躯立即绷紧,股似痒还疼感觉几乎叫他寒毛耸立,又像是股轻微电流,瞬间通遍他四肢百骸。他呼吸略微有些加促,说:“你吹什……”
祁良秦说:“不小心把水滴在伤口上,疼?”
“不疼,你只管擦。”
痛快,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有些红,说:“不客气。”
他说着就进浴室,先去试试水温。大概是这边有些冷缘故,那水温也显得有些烫,打开之后,浴室里便弥漫起薄薄水雾。严柏宗进来,说:“那脱衣服。”
“哦。”祁良秦低头往水盆里放水,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情思。原来和严柏宗那样亲近,但是大灾面前,严松伟又生死未卜,多少还是有些担忧,心中情思好像也因为这个原因有些羞耻和忌惮,不敢铺铺洒洒地全洋溢出来。如今知道严松伟安然无恙,再出事可能性也很低,心中安稳,大概和饱暖思*欲是个道理,门心思就奔着心中小情爱去。
盆子放满水之后,他又仔细洗洗毛巾,这才扭过头来,却见严柏宗已经脱上衣和裤子,只穿个大裤衩,赤着脚走过来。
还好穿是宽松大裤衩,不至于太尴尬。严柏宗大概为缓和略有些尴尬气氛,笑着问说:“不用脱光吧?”
严柏宗不知道祁良秦是不是故意,但是想到祁良秦从前种种大胆行径,他觉得这是祁良秦能干出来事。这哪里是给他吹伤口呢,分明就是故意勾引他。
他握紧拳头,忽然为自己脆弱感到可笑。不过是这轻微撩拨,他竟然觉得有些受不。
他是怎,难道人动情,欲望便也开始泄闸放水。
祁良秦脸色通红,抿抿嘴唇,说:“你……想脱光也行……”
严柏宗就笑不出来,脸上也微微上红晕,咳声,干笑两声,在个小板凳上坐下。
祁良秦就把水盆端过去,在严柏宗身边蹲下来。严柏宗也不看他,只微微低着头,说:“……还是穿着吧。”
祁良秦“嗯”声,伸手便搭在严柏宗上臂上,另只手拿湿毛巾,从他肩膀开始擦起。
手掌搭上去时候,才知道严柏宗上臂有多粗壮结实,他只是碰下,心里就狂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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