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去挠他腰,祁良秦身上哪有不敏感地方,尤其腰部,远比胳肢窝还要敏感,被严松伟摸把,就忍不住哼声,那嗓子带着春情,倒是听严松伟喉咙发干。
祁良秦发现他越是害臊,严松伟越是喜欢逗他。直男就爱跟同志开这种玩笑。于是他反其道而行,突然不动。
严松伟捉弄他正捉弄有意思,发现祁良秦突然不挣扎,倒是愣下。他作势又往祁良秦腰上摸把,祁良秦身体抖动下,人却没挣扎,直直看着他,倒是看严松伟心里头讪讪,终于还是松手。
气氛有那点尴尬,严松伟往床上躺,喘着气说:“你劲儿真大,累出身汗。”
祁良秦坐起来,头发都是乱糟糟,说:“你老爱逗,再逗,告诉你大哥去。”
以管前台再要套被子,方便些。”
谁知道严松伟听却冲着祁良秦嘿嘿笑道:“这边冷,搂着你睡。”
“老二,跟你说多少次,不要跟小祁开这种玩笑,你怎不长记性?”
严松伟微微愣,看祁良秦,果然十分尴尬样子,就想自己是不是真过火,于是便站起来说:“这就要套被子来。”
他说着便去打电话,严柏宗坐到椅子上,看看电脑上拍几张照片,说:“你怎只拍风景,没拍人?”
严松伟就乐,说:“你告诉他做什。”
外头传来敲门声,服务员过来送被子来。祁良秦跳下床去开门,接被子,关上门,就要把被子铺地上。严松伟说:“不用吧,这床这大,起睡,都不怕你怕什。你喜欢是男人,喜欢是女人,怎看都是该担心。”
“你不用担心,对你点兴趣都没有。”
祁良秦说着就把被子放到床上,推推严松伟:“你往那边挪点。”
“为什对点兴趣都没有。真好奇,你到底喜欢什样?觉得算是挺不错男人啊
严松伟那边挂电话,笑着走过来说:“要看拍人去看媛媛相机,她肯定只拍人。”
严柏宗又待会便回去。严松伟对祁良秦说:“觉得大哥最近怪怪,好像特别关心们两个。”
“他是不习惯吧,”祁良秦说:“可能知道们是假结婚之后,就觉得们俩睡在起怪怪吧。他可能怕非礼你,啊哈哈哈哈。”
严松伟笑着把将祁良秦扑倒在床上,骑到他腰上说:“看到底是谁非礼谁!”
祁良秦立即挣扎起来,严松伟就死死按住他,挠他胳肢窝,祁良秦被挠满脸通红,扭个不停,严松伟笑着说:“你这小腰真会扭,把爷火气都给扭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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