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严柏宗赶紧拉住他手,祁良秦说:“没事,没事……”他说着想要站稳,脚下却是更大刺痛,便又趴在树干上。严柏宗察觉出来,赶紧抱住他上半身,将他抱起来。
“你踩着碎瓷片,”严柏宗说着
把锯拿来。”
祁良秦把手电筒给严柏宗,自己被风吹身体摇摇欲坠,勉强走到房门口,那边严媛已经打开门,他几乎是被风推进去。严媛急切地问:“怎样?”
“那树干太大,们搬不动,大哥让去储藏室拿锯齿。”
“知道在哪,去拿。”
严媛说着拿起手电筒就跑下楼去,外头依然电闪雷鸣,趁着光亮祁良秦走到窗户边上看眼,发现那被树枝不断挤压玻璃已经有碎痕。这是个落地玻璃窗,要是碎,这大风雨,恐怕这房间都不能要。
严媛很快就跑上来,把锯齿递给他:“你去换件衣服吧,别冻着。”
“没事。”
祁良秦说着便拿着锯齿又开门出去。风好像更大,天空中猛地道闪电,极其明亮,大风将严柏宗戴着雨衣帽子吹落下来,紧接着就是道惊雷,震他头皮发麻,心里都跟着慌下。严柏宗伸手接过他手里锯齿,满脸雨水地喊道:“帮压着树枝,小心别顶着玻璃。”
祁良秦点点头,那树枝大概比胳膊粗些,已经被玻璃折断树梢,露出里头发白纹理,在玻璃上蹭出道道白痕。他用力压住树枝,头回感叹自己太瘦削,整个人都快骑在上面,竟然还是压不稳。风吹着树干微微晃动,他吃奶劲都使出来,憋张脸通红,全身都被雨水给浇头,眼睛都睁不开,等到那枝树枝被锯断时候,他人都要脱力。
但是这树干枝叶繁茂,自然也不止这个分枝,锯断这个,还有个在后头等着呢。祁良秦见严柏宗按住另个树枝,自己便又压上去,树枝杂乱,他只脚横跨过去,拖鞋早不知道掉到哪里去。衣服贴在身上,却只觉得冷,但是能和严柏宗起“并肩作战”,又激起他无穷男儿雄心壮志,手掌心不知道什时候被划破道口子,他也没发觉。只是他已经有些脱力,只能靠身体重量压着不让那树枝乱晃,即便如此,锯齿锯着树枝时候,顶着玻璃部分还是难免磨更响,祁良秦盯着那玻璃看,心都提到嗓子眼里。天上又是道闪电,祁良秦正想着那道雷什时候下来,身体却猛地坠,只听咔嚓声,那刚锯几下树枝竟然从锯口处断开,他踉跄着想要站稳,脚却踩在处碎瓷片上,疼他登时叫声,踉跄着倒在树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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