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沈訸不喜欢烟味,他抽烟总是打开窗户,或者在室外抽,已经养成习惯。他将窗户打开半,点支烟,雨天抽根烟,心神都跟着松弛下来。他朝窗外吐口烟,却看见对面窗户也开着,里头有个人,正在狂魔乱舞。
会像个男人,
《整夜大雨后》。
这首歌有好几个版本,歌手专门发专辑里头编曲和唱法反倒很般,太慵懒无力,倒是歌手在参加《中国好歌曲》时候唱那个版本,慵懒性感又伤感,里头有句短暂又随意歌词,特别带感。
他就在这样慵懒缥缈歌声中,趴在桌子上看着对面。
对面窗户关着,窗户都被雨水打湿,模糊片,只能看到里头光亮,看不到人。
也不知道看多久,他直起身来,头随着节奏轻轻摇摆,外头雨声哗哗啦啦,还带着雷。
:“信号不好,你说什……这有什怕……”
不会挂电话,严松伟个打挺从床上弹跳起来,祁良秦问:“要出门?”
严松伟笑笑:“出去趟,有事。”
能在这样恶劣天气叫动严松伟,只有女人。
没办法,电话那头被雷电声吓哭苏阮阮叫实在可怜,要他过来陪她。
他经常听歌时候跟着摇头晃脑,倒不只是为歌曲好听,很大部分是为锻炼身体。
摇头晃脑可以活动活动筋骨,尤其是脖颈,预防颈椎病。
他推开椅子翻天覆地地扭会,又是甩头发又是踢腿,蹦蹦跳跳。他是有些闷骚人,出门正儿八经,关起门来也是爱骚动,大概他是循规蹈矩人,所以常常做梦自己成个不要脸妖精,于是他就扭臀摇摆,装作自己是舞池里性感女王。
他会像个气拔山兮力盖世英雄好汉,会又像是个蛇样女人从头扭到尾,会练少林拳,会扭伦巴,怎精分怎来,不会就出身汗,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对面有人正惊讶地看着他。
严柏宗只是打开窗户,想要在窗口抽支烟。
“妈要是问起来,你就说跟朋友出去喝酒。”
祁良秦问:“这天还出去和朋友喝酒?晚上还回来?”
严松伟笑:“这天气这恶劣,晚上回得来?”
这是场,bao雨,哗哗啦啦,真好像要世界末日般。大雨浇灭夏日炎热,下就是整天,直到晚上九点多才渐渐地小点,雷声也沉闷许多,好像在极远处。祁良秦看书看累,见于是便将窗户打开半,坐在椅子上听雨声。
雨声哗哗啦啦作响,总是叫他心里浮出些安定幸福感觉,微凉湿润。他趴在桌子上,手里拨划着手机,选首歌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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