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拧你妹妹耳朵,个个都是大人,你们俩什时候能学你们大哥半稳重,也少操点心多活两年。”老太太说着指向祁良秦:“再不齐能和小秦这样懂事,也满足。”
祁良秦就站在那里羞涩地笑,羞涩内向原是他本性,在老太太眼里看起来就是乖巧温顺。儿媳妇嘛,太艳丽张扬或者太高冷无趣都不好,就是要小秦这样笨笨乖乖透着点朝气,才最叫人满意。
祁良秦和严松伟从楼上下来,严柏宗似乎正在客厅里等他们,看见他们下来,就叫道:“那个,小祁,你来下。”
祁良秦愣下,看看严松伟,严松伟说:“去吧。”
严松伟回卧室,祁良秦就跟着严柏宗走,却没进严柏宗房间。严柏宗走到门口,将门把手上挂着个纸袋子给他
事,能够如此平静地接受他已经很不容易,此时此刻,他可要把狐狸尾巴夹紧。
因为没想到严柏宗竟然这样包容,所以他有些后悔昨夜偷吻和今日送上去那条内裤。他做这两件事时候都在想些什呢,他可真是贼心不改。
他仰起头来,看着那几乎将夏日阳光全部遮住法国梧桐树,听说有个城市,也种满这种树木,是个人为他娇妻所种。这人虽然毁誉参半,但这爱人之心,也叫人心生向往。
他趴在车窗上,微微侧过头来,看到严柏宗已经靠着座椅闭上眼睛。于是他侧趴着,看着严柏宗那张棱角分明脸,觉得这男人真帅,实在让他没办法不喜欢,这就是招人犯罪张脸啊。
严柏宗对他来说有多遥不可及,他心里清楚很,虽然总是避免去想这些烦心事,但是他如今已经是严松伟名义上爱人,将来改嫁严柏宗,不经过番荆棘血路恐怕到不严柏宗身边。
但他本来是没有机会认识严柏宗,严柏宗像是他个美梦,天上不会掉馅饼,他既接受这幸运,也应当接受这苦涩艰难,这样也好,不是不劳而获东西,得到时候心更安定。
这可是严柏宗啊,比千万大奖还要宝贵,世上唯此个严柏宗,值得依靠,旦相爱,便会给他世安定幸福严柏宗。
回到家里,老太太自然又是唠叨番:“你们新婚夫妻爱玩闹,也是免不,只是以后多注意,让春姨给你们卫生间里铺地毯,以后就不怕滑,只是你们也要有个分寸,那浴室是洗澡地方,还是玩闹地方?”
严松伟和祁良秦点头称是,倒是严媛不害臊,说:“妈,你不知道,如今浴室对于年轻人来说,可不只是洗澡地方。”
严松伟立即拧住她耳朵:“你这小丫头片子,越来越不知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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