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媛摇头,在床沿坐下来:“昨天又喝多?你可真是,每次但凡有谁过生日,你总是最先喝趴下那个。““都是兄弟,喝醉也不怕,要是别应酬场合,你什时候见喝醉过。”
严媛笑着问祁良秦:“二哥昨天晚上都说什?”
祁良秦说:“他回来就睡跟猪样,什都没说。”
“你还不知道吧,二
“知道大哥在啊,喝多也没事,回得来。”
“你看大哥怎就不会喝多。”祁良秦说:“你啊,有你大哥半稳重,也就够,真是越看你越像个小孩子样,比还幼稚呢。”
“你知道昨天去路上,在车里大哥跟说什?”
祁良秦愣,问:“说什?”
“他说要多关心你点,让们两个好好过,别落得跟他样离婚下场。”
婚,这事实在匪夷所思,超出严柏宗认知范围。他要搞清楚到底是怎回事。
他回到房里便去冲个澡。今天喝点酒,身上直是热,他冲完澡出来裤头都没穿,直接上床,躺会忽然又坐起来,裹浴袍去客厅倒杯水,回来放在床头上。
快要天亮时候果然渴醒,他坐起来喝杯水,凉水直入五脏六腑,浇透里头火热,心里蓦然冒出个念头来,道这祁良秦体贴起来,也是很贴心,如果撇却过去他种种匪夷所思言行举止,只看他如今收心模样,到底老二有福气。
严松伟喝醉酒,第二天就爬不起来。老太太问:“又喝多吧?”
“王朋他们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都喝酩酊大醉。”
“怎突然说这个,你们谈论?”
“也不知道他怎突然说这个,不知道是不是上次青青来闹,他心里还没有打消疑虑缘故。”
严松伟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敲门声,祁良秦回头说:“请进。”
“二哥醒?”来是严媛。
严松伟靠着坐起来,揉揉眼睛说:“这就起来。妈没怎说吧?”
“幸好还有个清醒,”老太太说着抬头对祁良秦说:“小秦哪,你去把老二叫醒,让他好歹也喝点粥,早饭还是要吃。”
“要不喝杯豆浆也行,榨五谷豆浆。”正在倒豆浆春姨说着就递给他杯。祁良秦接在手里,就进房去。
他推开房门进去,就看见严松伟已经醒,趴在枕头上,正对着他嘿嘿笑,神色疲惫,头发乱糟糟。
“别傻乐,赶紧起来去洗个澡,你都没闻见你身上味道?”祁良秦说着把豆浆递给他:“把这个喝。”
严松伟爬起来,接过杯子仰头喝光。祁良秦说:“你怎喝这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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