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松伟看他会,问:“你想不想继续留在们家?”
祁良秦看他眼,屁股坐下来,拍拍手说:“这又不是想不想事,全在于你啊。”
“这几个月过去,越看你越顺眼。觉得这样也挺好,家里有个不管媳妇,虽然结婚,如同自由身,照样可以在外头花天酒地
祁良秦笑道:“你以为演电影呢。”
不过说起来他还是有些担心:“要不,跟你起去?”
“还是算,她要是发起疯来,不好收拾。觉得还是不行,咱们假结婚事跟定时炸弹似,得把这炸弹先拆除,免除后患,不然她要拿这个威胁怎办。女人真是麻烦。”
“跟人上床时候你怎不觉得女人麻烦,吃饱吃腻,觉得人家麻烦,渣。”
严松伟讪讪地笑起来,站起来去浴室洗澡。
严松伟大概是怕老太太骂人,所以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他偷偷溜进卧室,见祁良秦正趴在桌子上看书。
“妈睡?”
祁良秦回头看眼,站起来说:“你怎才回来,打电话也不接,去见谭青青?”
严松伟摇头:“哪有空见她。”
“你老这样躲着也不是事,已经跟她保证,说会让你们俩见面。你还是见面吧,不然她就把和你假结婚事捅出去。”
这个严老二,到底还是不成熟,没责任心,就还是个爱玩男孩子,没长大。
严松伟洗澡出来,祁良秦已经打好地铺,他擦着头发说:“要不你到床上去睡吧,这大床,反正在酒店时候不都起睡,不嫌弃你。”
“嫌弃你。”祁良秦跪着铺被子,被严松伟伸脚蹬下屁股,下子被蹬趴在地上,惹得严松伟哈哈大笑起来。
祁良秦也不恼,爬起来继续铺被子,严松伟坐在床沿上,说:“你脾气真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祁良秦说。
“她这跟你说?”
祁良秦点头:“也不能怪她,你也是,要分手就说清楚,怎老躲着她呢。这算怎回事呢,你这做,可是有点渣啊。”
严松伟往椅子上瘫:“最近想到这个就烦,跟她分手吧,于心不忍,可是跟她在块,又觉得透不过气来。们见面就是吵,都觉得她有些神经质,会吵完,又会哭着跟道歉,会亲口会给个巴掌,可受不。”
“她也是,逼得太紧,大概她是心不安吧。你还是见面吧,不然闹大怎收场。”
严松伟点头:“那明天去她那里趟,”他说着忽然直起身,看向祁良秦:“你说她不会把绑起来吧,就跟那个电影《过把瘾》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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