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秦笑笑,开玩笑样,伸手指比划下:“丢丢。”
“就是不想
“们不是总要离婚?”祁良秦说:“等得,青青也等不吧,她老催。”
“本来就是个长期任务,如今出这事,看咱们俩也不用离。”
“要是你妈已经彻底对青青关上严家大门,倒是觉得可以随时离,反正跟你结婚也没什用。你早日恢复自由身,也好找更好对象。不过也不是要催你离婚,就是告诉你,你想离,随时都可以。”
“你这想离开们家?”
祁良秦笑笑:“那怎可能呢,不过也知道,早晚都是要离开你们家。看得很开,切听你安排。”
“跟妈回来,妈不是担心二哥受伤在躺着,想去看看他怎样。结果敲半天门没人应,妈还担心二哥出事呢,赶紧叫打电话,结果电话打过去没人接,门倒是开。跟妈进去看,就看见房间里乱糟糟,股味。妈也是,当没看见不就行,结果还满屋子找,最后在洗手间找到个女,就是那个跳舞,叫什青青。”
严老太太气冲冲地说:“这种妖精,见次打次!都结婚男人,她还不要脸地往上凑!她是想干嘛?!”
严柏宗想想那场景就觉得好笑,严老太太发起威来,那可是谁都拦不住,也不知道那谭青青是怎被撵走。
“妈平生最厌恶破坏人家婚姻小三……”这边房间里,严松伟挠着头在跟祁良秦讲述事情经过:“觉得跟青青算是完,妈对她那是彻底厌烦,恐怕连挽救机会都没有。”
祁良秦听见这话,心里有些忐忑,问:“你妈为什反应这大啊?”
“还是继续呆着吧,跟青青时半会也断不。唉,都怪当初想这个蠢主意,真不知道当时是怎想。”
“你要不要去安慰安慰她啊,她现在下山?”
“她哭着打车走,没拦住。”
大概也不大敢拦吧。严松伟还是很畏惧老太太,那时候老太太气脸红脖子粗,他哪敢忤逆她。
“你不会看不起这种男人吧,”严松伟看他说:“觉得怂?”
“爸年轻时候有两年不大老实,可把妈气不轻,这也是她不喜欢青青原因之,凡是她觉得像狐狸精,她都不喜欢。”
狐狸精……那他算狐狸精。祁良秦羞愧地想着,低下头来。
“你怎,不高兴?”严松伟问。
“啊?没有。”祁良秦抬头说:“那可怎办啊,还想着过段时间跟你离婚呢。”
严松伟很是吃惊地样子:“离婚?你都想着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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