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可耻事,个刚刚成为他前妻女人,他该给予应该是尊重,维护,这才是君子所为。他却隐隐在心里头做这样比较,并得出这样荒唐结论。
他终于不得不面对自己人性险恶,承认他和沈訸不幸婚姻,也给他造成很多不满与伤害。他与沈訸友好分开,是因为婚姻无法继续维持,但为何无法继续维持,为何他不爱沈訸?
他直把沈訸往好地方想,她高雅有文化,独立自强,却不愿意去想自己不爱她原因,只是因为她身上没有自己想要东西,他对沈訸有不满,如沈訸对他。
“你很好,真,你没有什错。”这是离婚时候他和沈訸对对方说同样话。
但是个人如果你喜欢样子他都有,真有那好,你又怎会不爱他呢。失败婚姻归根到底,都是对方满足不自己某种需求,不是自己喜欢样子,累积太多失望和不满。他和沈訸,不过是秉着君子之道,都不愿意承认对方身上有自己不喜欢缺憾,不愿意
。”
“良秦说对,你看,也不喜欢她,不照样跟她说长道短,妈你平日里很大气个人,怎如今倒小家子气。”
严老太太叹口气:“是寒心呢,这才刚离婚,伯母都喊上。”
严媛和祁良秦对视眼,两个人心照不宣,都没说话。
这顿饭吃不算愉快,虽然有严松伟插科打诨,可到底还是透着几分尴尬。祁良秦先是进厨房帮着春姨做饭,再然后收拾桌子,摆碗筷,沏茶倒水,倒是贤惠不像话。沈訸和严媛坐在沙发上低声说着体己话,严松伟和严柏宗坐在块陪着老太太,祁良秦就不断地在他们面前穿梭,忙前忙后。
严老太太瞟眼沈訸,又看看祁良秦,对两个儿子说:“还是小秦勤快,这才有个媳妇样儿呢。”
严松伟忍着笑看严柏宗,故意冲着他挑下巴。严柏宗扭头看着祁良秦在那里摆弄个果盘,眉清目秀,袖子捋起来,看起来果然很是贤惠能干。他正看着,却突然看见摆弄果盘祁良秦忽然偷偷抬眼朝他这边看。
祁良秦在偷看他,他下子就敏锐地捕捉到。被逮到祁良秦像是受惊,赶紧低下头,耳朵却已经红。落地窗透过光照着他半边身子,他摆果盘手显得有些慌乱,那手指倒是修长白皙,叫他想起这只手曾经在他面前挑衅般地玩弄着颗熟透樱桃。
严柏宗将目光收回来,看到旁边坐着和严媛说话沈訸。
他头次有个隐秘认知:正如他母亲说那样,作为儿媳妇,祁良秦似乎确实比沈訸要合格点,更有温柔气息,更漂亮贤惠,更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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