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突然不舒服……”
“还以为你遇人不淑,被人欺负呢。”严松伟说:“以后你得加强锻炼,以后没事早点起来跟大哥起去运动吧。”
祁良秦心虚:“干嘛和大哥起……你干嘛呢?”
严松伟就笑:“没那个毅力,只能偶尔锻炼下。大哥每天几乎雷打不动,你跟他锻炼才有成效。”
医院里日子很是无聊,他虽然醒过来,但身体还是很虚弱,真和死里逃生没有两样。严松伟让他少看手机,就把他网上买堆书给抱过来,上到西方名著,下到古代秘谈,严松伟也跟着翻翻,看到里头讲那些名人轶事颇为香艳古怪,便问说:
“唉,”严松伟叹口气:“你别说,还真怕她。觉得她好像没有以前温柔。”
“青青算是很温柔女孩子,”祁良秦说:“女人要是对你凶,肯定是你惹她不高兴。”
“她把管太严,比妈还严,三天两头地要查岗。都在想,以后跟她结婚该怎办。”
祁良秦隐隐约约替谭青青感到悲哀。
但他也是可以理解,他能懂那种爱个人,但心里不踏实,所以想要完全将对方霸占和掌控心情。明明大家都知道逼得太紧会反受其害,但身陷爱情中们,总是智商掉线。
来医院之后,大哥就走,然后再也没有出现,那几天总觉得他看时候眼神怪怪……你不会是迷迷糊糊,把咱们俩事都兜个底吧?”
祁良秦也有些吃惊:“不记得啊。”
严松伟这说,祁良秦努力回忆那天情景,但是他当时真太痛苦,他都不记得。
“那大哥现在人呢?”
“去美国。”
爱情本来就是盲目又愚蠢啊,本就和理智背道而驰。
“其实跟你讲,感情都是这样子,需要经营,才能长久。你就算换个人,也是样。”
“说好像你很有经验,问你,你不是去约炮,怎约到医院来?”
祁良秦讪讪地说:“没吃过猪肉,总还是见过猪跑啊。”
“还挺会避重就轻,那后条呢,你怎约进医院里来?”
“怎又去美国……意思是,他夏初时候不是去过趟?”
“这都过去这久,也该再去趟。”严松伟笑不怀好意:“大哥也是正当壮年啊。”
祁良秦就不说话,半天才说:“累,要睡觉。你也不用守着,出去找青青吧。”
“媳妇都病成这样,还出去找女人,还是不是人。”
“你又开始胡说八道,以后不准喊媳妇,不是你媳妇,让青青听见,扒你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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