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起来巧,老爷子就是那天走,从那以后他就不过生日,也好,不然给老爷子上完香,再去给他过生日,也别扭。”
“这有什别扭,老爷子死应该和他没有关系吧。何况人都死那多年,也不至于难受吧?”
“反正他十四岁之后都不过生日,都成习惯,你也别提,免得尴尬。”
“哦。”
祁良秦心想,在严老爷子刚过世那两年,大家肯定是因为别扭所以才没有给严柏宗过生日,后来大概已经不会别扭,只是已经形成习惯,大概大家都约定成俗,严柏宗自己也不好再提。
百万,分钱都不会给他,将来离婚,也不会再给他分。
契约婚姻就该是这样最好,不然零零碎碎地这给或者那不给,容易产生纠纷,次付清,永绝后患。
他现在只有两万多,得省着点花,而且他不能光想着省钱,他得想办法去赚钱。
他如今是家庭主夫,分钱收入都没有,两万块虽然不算少,可是到底是坐吃山空,严家人花钱又大手大脚,万有谁过个生日什,他钱流水样就都没有。
于是晚上时候,他问严松伟家里人生日。严松伟说:“你问这个干吗?”
但是他觉得生日还是很重要,死人重要,活人更重要。生日这个事情说没意思也很没意思,可说很值得庆贺,也可以是人生美好念想。
可惜他没有机会,不然他可以偷偷给严柏宗过生日。这世上只有他为严柏宗庆贺生日,这喜悦只有他带给严柏宗。这样想,他倒是庆幸别人都刻意忽略这个日子。
那他每年给严柏宗过生日,祝福都是独无二,礼物也都是独无二,这回忆也因此独无二,他也因此独无二。
这世上独无二严柏宗,和这世上独无二祁良秦。
“家里人过生日,总不能不知道吧,总要买个生日礼物什。”
他很想说生日礼物这份钱是不是该有严松伟来出,但是不好意思张口。严松伟大概心粗,想不到这层,只说:“妈生日是十月十,是九月初六,小妹是三月四,已经过,当时没告诉你,她人也不在国内。”
“那你哥呢?”
“他十二月初六,不过他生日不用记,他是不过生日人。”
祁良秦愣下,问:“为什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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