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是他妻子沈訸。
确是长相很般女人,个子不高,皮肤也不白,很瘦削,可是挽着严柏宗胳膊,笑很甜蜜。
他竟然有点不舒服,有些妒忌。他为自己这种情绪感到羞愧,他有什不舒服,人家才是正经夫妻,但他看到还是妒忌。
他觉得沈訸命真好,嫁个好男人。这个男人有多少人觊觎,她肯定也知道。她却不咸不淡地抓在手心里,她心里定是得意,骄傲。
做女人真好,他不无感慨且羞愧地想。同样身为相貌平凡人,他找个男人难上天,把年纪还是老处男,可是沈訸却有着这样好男人。结婚,在神圣教堂里说着神圣誓言,尽管这世上誓言也不过是句话,转瞬即逝,可也叫他艳羡。
还从没有人对他说过动人誓言,握着他手说:“愿意生世照顾你,疼爱你,不管贫穷还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都爱你,尊重你,直到死亡将们分开。”
他吁口气,抬头看向窗外,眼睛里盛着湿润春光,纤细脖子仰起来,好像不愿意自己被这孤独伤感打垮。
都会有,总会有,只要他保持颗真挚而热烈心,哪怕他已经垂垂老矣,也终将会等到他爱也爱他那个人。他总是这想,如今依然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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