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也出去瞅瞅,该回来。”严松伟落荒而逃,走到外头抽根烟,顺带着给祁良秦打个电话。
“进电梯,会就到。”
祁良秦将手机塞进兜里,冲着严柏宗笑笑。他是在医院门口遇见严柏宗。
严老太太住20层,是视野开阔又安静豪华病房。但是医院里人来人往,电梯里人非常多,尤其这趟。电梯基本上每层楼都要停下,进来人越来越多,祁良秦有些燥热,拎着东西点点朝角落挪,直到靠到后面那人身上,再也挪不动分毫,他脚后跟踩到对方脚。
“对不……”他慌忙扭头道歉,却发现紧靠在他背后不是别人,是严柏宗。他道歉话说半就再也说不出来,竟莫名地害臊,严柏宗低声说:“不要紧。”
电话里祁良秦声音急切:“那个……没找到,好像在个小区里头,转几圈,你等等去问问别人。”
祁良秦是个路痴,且有定社交障碍,不到逼不得已不会去问路。
严柏宗扭头看严松伟:“怎?”
严松伟气得站起来:“又他妈迷路。”
严柏宗似乎想笑,嘴唇动动,却又转瞬恢复平静,只说:“有些人就是方向感不行,你还叫他去。”
那低沉声音,因为身高差,严柏宗嘴巴正好贴着他耳朵,灼热气息包围他耳朵,湿润,让声音听起来更叫人心动。前面人又动下,祁良秦身体不由又后仰,就靠在严柏宗怀里。
他背部皮肤像是敏感不像话,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对方胸膛结实轮廓,严柏宗呼吸显得更灼热,他想他耳朵肯定红厉害,严柏宗可能已经看见,可他管不这些,他只听到自己心跳声鼓动着耳膜。他觉得窘迫又兴奋,却没地方逃,就在这时,他敏锐地发现,严柏宗似乎有意控制呼吸。
那灼热而有规律气息突然慢下来,呼出来气息不再是强势,仿佛下子散。他通红耳朵让无意间看见严柏宗意识到什,可能他意识到自己
“原来没发现他这笨,”严松伟说:“得,去找他。”
“去吧,给妈买个靠枕,忘车里,正要去拿。”
又等大概半个小时,严老太太脸色就难看很:“你看看你都找个什人,没文化没工作不说,点小事都做不好,他除床上骚,还懂点别?”
严松伟听到这直白话也有些讪讪:“长好看不就行,咱们家也不缺那点钱,他原来是个餐馆送盘子,难道还叫他接着干?”
没想到严老太太听心里更来气,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看看你找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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