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告诉。”黄小放忙着表功:“开也不是公司车,是找朋友借。”
简闻溪有些疲惫,“嗯”声,说:“回去吧。”
黄小放句都没有多问,只将车里暖气开更足点,便发动车子。
简闻溪睡路,黄小放叫醒他时候,他已经回到星月录制地。
他长长地吁口气,从车上下来,面上疲态便扫而光。
等到输完液,简闻溪从诊所出来,便看见黄小放在车里等他。
见他出来,黄小放立马从车上下来,路小跑跑到他跟前:“简哥。”
简闻溪点点头,他便赶紧又跑回去拉开车门。
黄小放很激动。
开始简闻溪叫他过来,他还当只是寻常工作,后来简闻溪告诉他不必告诉常静,他便觉得有些不寻常,等到诊所以后,简闻溪又让他在车里等,不用过去,他就觉得更不寻常。
他如果是个alpha就好。
他定所向披靡,没有弱点。
周挺呢?
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周挺面容来。
成年后周挺,以及少年时期周挺。
诊所里,老大夫给简闻溪换瓶药,说:“你不光有发烧问题,发情期也已经全乱。你如果再不想办法找人标记下,以后体质会越来越差,内分泌都会乱套。”
简闻溪坐在床上,只点点头,没有说话。
输瓶药水以后,身上烧已经退,只感觉冷很。
身上冷,心更冷。
“你怎也没找个朋友陪着你来看病。要上洗手间?”老大夫问:“送你。”
结果刚进大楼,就看见周挺。
“回来。”
简闻溪点点头,问:“要出去?”
“不是,刚在楼上看到你,来看看。”
周挺说着便跟着简闻溪起朝里走。他心头洋溢着股无法言喻酸楚和喜悦,
这显然是私人行程啊,神神秘秘。
这神秘,却把他叫过来,这说明信任他啊。
又或者在考验他。
他只要这次表现足够好,说不定以后就在团队里站稳脚跟。
他能不激动?
如果是周挺暂时标记他呢?
他想想,发现自己似乎是能接受。
但这念头也只是转瞬即逝。
这秘密注定谁都不能告诉。他这路将孤独奋战到底。
他闭着眼睛,打个寒颤,只手攥住输液管,试图将药水暖热些。
简闻溪摇摇头。
他今天戴口罩,全程都没有摘过,只露着双凤目,因为生病缘故,眼神有些疲惫。老大夫给他找个靠枕,他靠着靠枕闭上眼睛。
他在这个城市里,能依靠只有他弟弟。
但他弟弟现在不能出现。
他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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