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心机如此之深,能连害两位兄弟,他这个内宫官,知道他真面目,只怕时日无多。
外头突然传来敲门声,萧文园愣好
“那是因为大家调查矛头,全都对准陛下和于怀庸,而没有人怀疑您。如果将您也列入疑犯名单之中,大家或许又是另种想法。”
“那你就去揭发,看看是当今陛下会惩罚,还是郁相他们会惩罚。”赵润说:“萧文园,们有着共同目标,你要在这个时候,和作对?”
萧文园匍匐在地上,说:“自然知道,没有人比您更适合做这个皇帝,只是……意外罢。”
赵润冷笑,说:“从小在这个大染缸里长大,看尽父子陌路,兄弟相害戏码,你们还指望做个什都不懂无能亲王?若真无能无知,真就是你们所希望看到?”
萧文园起身,说:“原来还担心,怕殿下心不够狠,即便登上帝位,也坐不稳,如今看,是多虑,殿下心机如此之深,能骗过所有人,自然也能凌驾于所有人之上,成为无法撼动帝王。”
拍拍他肩膀,笑着说:“你不用紧张,自然知道你只是为自保。害,对你也没什好处。好好做好你事,以后你前程远大着呢。在这个关键时刻,你该和本王样小心谨慎,小心祸从口出。”
他说着便在椅子上坐下来:“你只需要知道,没事,你就没事,如果出事,你也必死无疑。先帝中毒事,你就不要再查下去。”
萧文园猛地抬起头来,大惊失色。
这些日子大事频发,赵润劳心劳力,人变得更清瘦,坐在那里仿佛个弱不禁风文人雅士。
“殿下……真是殿下做?先帝对殿下,可是直……”
萧文园从小玫瑰宫出来,后背都湿透。
他抹把额头,在树荫底下站定,回头看,只见小玫瑰宫彩色玻璃,在夏日阳光下映着斑斓光彩。
回到自己住处,他打开设备,听听,只录到几句话而已,全都无关痛痒。他站起来,将自己房间里里外外全都检查遍,都没有任何发现。
那就是他身边这些亲信,出内鬼。
不然赵润怎会知道他在调查先帝中毒事,进而对他起疑心。
“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只是想告诉你,眼下什才是最要紧事,不要横生枝节。”
“是您下毒。”萧文园直起身,说:“真是没有想到。”
赵润脸色也难看起来:“萧文园,你是想活,还是想死?”
萧文园说:“说过,无亲无友,孤身人,殿下不用威胁。”
“先帝中毒事,早已经是无头公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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