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辰闻言便将脸上
张狰狞通红
面具摘
下来，那丑陋面具背后，却是张极其美丽脸，借着灯光，看更清楚，细长丹凤眼，左眼角果然如小说所说那样，有块形似桃花胎记。
这恰逢刚才表演完毕，周围些*员都怀疑是刚才表演惹得郁戎不痛快，这才起身离席，时间全都朝他看过去。
郁戎气定神闲地从人群中穿过去，走到外头时候回头朝郁铖看眼，郁铖便立即站起来，跟着出去。
陈醉心魂未定，又见郁戎乍然离席，心中便浮出种莫名不安来。
就连郁铖都走。
这下场子里就剩他和于怀庸最大，头顶上好像下子没人帮他顶着，他有种势单力薄恐慌感。于怀庸目送着郁氏父子离席，扭头看向身后站着于文轩，于文轩微微点下头，便不着痕迹地退出去。
陈醉正襟危坐间，余光看到离他不远处坐着萧文园忽然起身，趁着表演结束刹那，悄无声息地离席，步履匆匆地走出去。
和刚才歌剧相比，这段百戏，也实在太残酷沉重。文良辰扮演于六郎，倒很像是在说于怀庸。
《百万雄兵》里于怀庸出场就是军中猛将，作者只提到过他身世坎坷，妓院奴役出身，路摸爬滚打，靠着不怕死疯癫嗜血和动乱时势路成长为海军统帅，对于他过去，陈醉解并不多。
只是不知道这故事和于怀庸到底有没有关系。
周围阵骚动，大概都觉得在这谢罪宴上演这
出，不像是在谢罪，倒像是在挑衅。
陈醉看更加不安。他又有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危机感，这里人或许还不知道，他却知道，皇帝赵晋随时都可能咽气，郁戎和萧文园都在这个时候接到信离开，该不会是宫里出事吧？
偏偏于怀庸还朝他这边倾斜着身子，笑着问：“殿下觉得这出戏怎样？”
陈醉避而不答，问说：“他就是文良辰，久闻大名。”
于怀庸笑笑，勾下手，就有人把文良辰喊过来。
文良辰戴着面具而来，于怀庸说：“表演都完，还戴着面具干什，摘下来，让皇后殿下好好看看你模样。”
林宗冒冷笑声，看向旁边坐着郁铖，却发现郁铖并没有看台上，而是在看他父亲郁戎。
郁戎身边不知道什时候来个人，正趴在他耳边低声说些什。
是郁戎秘书长韩从。
郁戎向来喜怒不形于色，依旧面无表情，眼睛还在看着台上。
等那人说完，郁戎却立即站起来，走到陈醉身边，低声说两句，于怀庸也倾斜过身体来，交谈两句，郁戎便起身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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